季河拂开他因为汗湿黏连在额上的头发,路乔毫无知觉,他被臆想中仍未停止的快感搞得精神崩溃,连季河就在他耳边说话也未发觉。或许是自并不严密关闭的门缝间吹来了冷风,他周身颤栗着,被汗水淫液打湿的两腿也轻轻晃动着。
打了车回家,一路上季河都在揉搓他腕上的伤口,司机是名中年男人,路乔局促不安地想抽出手,怕司机发现端倪,可季河表现得过于正常,反倒显得路乔惊弓之鸟似的一点响动都引得他警铃大作。季河很自然地揽上他的肩膀,低声安慰叫他不必紧张,路乔紧咬着唇肉,极度难以启齿的样子,声音也低如蚊呐:“我感觉……水流出来了。”
路乔觉察到了他的动作,不安地收缩着肠壁,柔腻绵密的肠肉或推阻或主动的绞吸着手指。花液润滑毕竟有限,在探入半个手指后便再难进入更深处,季河挪动着手指探究光滑紧致的肠壁,艰难地转动手指,却意外触到一个略微突起的小肉块。他没想到路乔的前列腺生得这样浅,只是轻轻一按,路乔便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阴茎硬翘着流出清液,肉道也抽搐着喷出清汁。
到处都是湿哒哒黏腻腻,他用两指掰开肉口,凑近了看,呼吸间的热气涌入肉道,路乔绷紧了身体呻吟,却又想起季河说过的话,只能继续咬着手腕,希冀因此将那些不堪的呻吟堵住。
路乔在拿钥匙开门时,季河就已贴在他身后吮吻着后颈,手也探入裤缝揉开了臀缝,大有要直接插入后穴的架势。路乔登时腿软,门甫被打开一条缝便被季河推着进入,随着砰
他就犹如一尾搁浅的小鱼,身上不断析出水分却又极度饥渴,唇边手腕上满是因高潮无意识流出的口涎,除了过度的呼吸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张着嘴,流着泪,被强烈且连绵不绝的快感不断裹挟进名为高潮的深渊。即便季河已经停下动作,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蜷紧了小腹,下身的两道肉口无端流出淫液,散发着奇异的浅香。
这样他能将腿打得更开。季河扯下了他的裤子,内裤全然湿透了,透明的薄薄一层布料勾勒出了鼓胀的形状,中间一道深缝收缩着吃进布料,粘连着许多淫汁,黏黏腻腻地垂掉出两缕银丝。
季河亲着他热红的耳廓,耳边隐约有其他教室上课的声音,他的泪流得很多,耳鬓都是泪痕,口唇间都是尝到的一点咸涩味,。季河摩挲着他腕上几乎见血的齿痕,很有些怜惜地意味:“说好了这次不能哭的。”
舌尖很快便裹上艳红的肉蒂,唇齿间将它咂弄得啧啧作响,路乔又痛又爽,手腕被咬出深深的牙印也控制不了满溢的呻吟。季河托着他的臀,手指摸索着其间隐藏的小口,繁复肉褶间的粉色小口已被花穴溢出的汁液泡得绵软,湿漉漉的张合着。季河用指尖按揉着,借着花液的润滑,缓缓探入半个指节,紧致非常的肠壁紧锁着手指,难以再进分毫。
见路乔不再上当,季河颇有点觉得可惜,不过现在人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他也就接受良好的准备好好品尝属于自己的美食。
距离目的地不过还有五百米左右,季河扶着他的肩叫他不必担心,下车时路乔忐忑地回头去看座椅,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痕迹后,终于安心下来。
路乔用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离放学已经差不多过去三五分钟,楼下从吵吵闹闹到逐渐静悄。他紧跟着季河下楼回到班级,怕被人发现异常,所幸教室里空无一人,他匆匆收拾着作业书本,自窗户中看见自己的双眼微微红肿,有些懊恼,每次眼泪好像止都止不住,他搓了搓眼睑,听到季河的催促,认命地拉上外套拉链跟上季河的脚步。
桌面上湿泞一片,顺着桌角汇成了一股小水流向下滴落,路乔的呼吸极为急促,季河同时碾压着他的前列腺与阴蒂,快感翻了几番,打得他措手不及。他的脚尖绷得很直,堆叠着的裤子滑落在地,季河拉住一边的脚踝将其抬高,细密地舔舐着绵软艳红的花穴。路乔的腿根不住颤抖着,腿根处的牙印还留着浅淡的痕迹,阴茎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径直射出一道精液,喷洒在路乔已经被揉皱的衬衫上,还有些许甚至溅上了下颌。
他扶着路乔起身,嗅着他身上越发浓郁的被情欲染透了的骚甜味,路乔软倒在他的怀抱,像个任人动作的玩偶,机械性地被套上裤子。湿冷的内裤引起他一阵颤栗,季河仍如一开始拉他进来一样揉着阴阜,那处越发的热,路乔舒服得喟叹再度流出眼泪,季河看了眼时间,亲昵地吻着他湿红的眼角,“回家再哭。”
他勾着内裤边沿往下褪,湿黏的布料在路乔腿上的皮肤都留下一长条湿痕,直到内裤同校裤一样堆叠在脚踝上,季河掰开他的腿根,露出其中那朵湿艳无比的肉花,花唇大开着,上方的娇艳红豆露着头,深邃的花缝与那张小小张着口的肉穴显露无疑,在接触到季河的目光时还会蠕动着涌出清液。
季河舔去了粘连在穴口的湿液,知道路乔看不见自己下身的情况,他因此更是肆无忌惮,甚而还有闲心同路乔开玩笑:“乔乔,要不要打个赌,看你半小时里能潮吹几次?”路乔当即拒绝他,他清晰地意识到不管赌还是不赌,最后受罪的只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