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抬起手去扭动门把,那门忽然开了。
叶一琛微微皱眉,没说话了。
“嗯唔。”叶一琛的耳朵尖此时也极其敏感,被他轻轻一碰,就狠狠地抖动一下,“帮我……帮帮我……”
一瞬间,谢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很新鲜,他激动得手都在颤,面上却仍然保持着不变:“怎么帮你?”
终于冒出来。
事实是无良房东让谢溪自己找换锁师傅。
谢溪看见他这般可爱的反应,眼里浮上些许笑意,抓住了他的手腕:“压不下去的。”
谢溪看了一眼自己的胯下,现在即使有衣服遮挡,也笼罩不住形状了。里面的人哭得很可怜,又十分勾人。
叶一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叶一琛下意识想贴得再近一些,等他要侧过脸时,那手又挪动了。
叶一琛没听见他说的话,注意力全在他握住自己的手上。
他已经忘记了门外还有个谢溪,也忘记自己的卫生间根本不隔音,所有如同小动物般的哭泣声或娇喘声都传出去,被悄无声息站在门口的谢溪清晰地听了去。
算了,再等下去苦的只会是自己。
叶一琛趴在门后,裤子半挂在胯上,差点露出他的私处,一边哭着,一边对谢溪说:“帮帮我。”
“帮帮我……”叶一琛只会重复着这句话,逐渐带上了哭腔。最后还是他忍不住了,爬到谢溪的脚边,抓
因为状态特殊,叶一琛并没有意识到谢溪很多细节都透着怪异。他的视线也跟随着谢溪的手指挪动,眼神中透着一丝渴望,想让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停留得更久一点。
谢溪很顺从地放开了,没等叶一琛松口气,他方向一转,手背轻轻地贴上了叶一琛的脸颊:“你脸很红,生病了?”
还算是陌生人。
就在失控的边缘,他及时忍住了:“放开我的手。”
里面的叶一琛听见他的声音,震颤了一下。
盯着被汗水打湿的手指,谢溪的眼瞳瞳孔发了点变化。
接着,谢溪贴着他脸颊的手背轻柔地往下滑,滑过他的下巴、脖子、喉结……不仅他的动作很像是某种爬行动物,他手上的温度也很低,比这初春的气候还要低些,让此时体温过高的叶一琛不由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起身,脚步有些急促地走进窄小得只够三人站立的卫生间里。一关上门,他的手就急忙忙地往身下而去。
谢溪舔了舔嘴唇,问:“你还好吗?”
求着要帮忙的换了个人。
可是……不够,完全不够。
谢溪手指指腹贴到他的耳后那块敏感的肌肤上,稍微用力地擦拭了一下,抬起来看了一眼:“你流了好多汗。”
“呜……呜嗯……”
“不好意思。”叶一琛把耳朵罩在掌心下,用力往里压。
叶一琛的耳畔忽然响起“嗡嗡声”,像是化成了木头,一动也不会动了。
谢溪也不说话,干站在那里,低着头,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塑。
他听见里面没动静了,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他想着,自己强行吃来的,比起主动送到嘴边的滋味肯定要差些,所以出门时就打着算盘,要拿出十二分的耐心,等着人自己忍耐不住来求他。
“你……”叶一琛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已经站不住了,抓着门缓缓坐下去。
他靠在洗手台上,右手中间三个手指覆盖住自己的花穴,大力揉搓起来。
谢溪看着他脑袋上抖着的两只毛绒绒的、雪白的耳朵,用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耳朵尖:“还好吗?”
谢溪看着他的耳朵,沉默不语。
“需要我的帮忙?”谢溪又道。
叶一琛做不到对一个陌生人那样,像是一只发情的猫去撒娇、去求欢。
现在他看不见叶一琛的模样,也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能等待,变得越来越焦灼。
要是……能多摸摸就好了。
虽然说上次他被惩罚时,几乎是立刻就向林野哀求,但是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和林野跨过普通关系的界限了,而面前这位只是见面次数寥寥无几的邻居。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谢溪说。
“你没其他的事了吧?”叶一琛开始赶人。
气氛变得很奇怪,叶一琛本该觉得与陌生人共处一室没话说会尴尬才对,但是他脑子全然被情欲烧得神志不清了:“我去一下厕所。”
……肌肤接触。
谢溪:“房东说他要等会儿才来,我没有其他地方去,在你这里等一下可以吗?”
不论他如此自己触碰,都达不到高潮,连已经翘起来的阴茎也是,他撸得有些疼了,都不见射精。
怎么办……
这一点让他又开始思绪乱飘,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可怜的理智被打散。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着破罐子破摔,整个人都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