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敢……”因为后tun处传来的羞耻疼痛,他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
有了一次经验,再撕起旁的纱衣就心理压力就小多了。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那件大红的纱衣尽数撕去。
这时候她才算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全貌,纤柔的细腰,修长的双腿,再配上他此刻那梨花带雨的面容,突然让她生出阵阵的满足感来。
连带着在聚会上的不愉快,也消散殆尽了,她忍不住在他莹白色的皮肤上啃咬着。她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向下,含住了少年滚动的喉结,结果却教它滚动得更加惑人起来。
“嗯,妻主……求您,怜惜华裳……”
她弃了那喉珠,又去啃咬他分明的锁骨,在他颈窝里吹着热气,让少年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他迟疑了一下,然后伸出被锁链束缚住的双手,轻轻地缠上她的腰身。
他不敢再有所动作,男子在房事上只要顺从和迎合便好。他自幼长在风月所里,浑身带了风尘气,他带了这样的风尘气,日后少不得要被女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他从前虽未曾见过安和柠,却是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日后的妻主,她叫做什么名字,虽然这是他唤不得的名讳,但他已经在心里念了无数遍。
他知道她的口味,清楚她的爱好,一个从出生起就被当作她的夫郎培出来的人。
学舞时伤了腰背,绣花时把手扎的满是针孔,做饭时累的浑身乏力……那些所有的过往,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起,也就都值得了,也就都成了美好的过往。
她以为他身体娇弱,受不的太过折腾,他却是突然吻上了她的唇角,那正是她方才特意避过去的地方。
“妻主,请别,别怜惜奴……”男子初次疼痛难忍,他眼里生生疼出了满满的眼泪,安和柠却是没太大感觉,只有从心里升腾起来的满足和兴奋。她便知道,她是不同的。
一个从小被养在男尊女卑观念里的,陌桑部落后人。
安和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宿醉的头还有些疼痛。
昨晚,昨晚她从聚会上回来,打开门看见跪在地上的华裳,然后呢?然后就是……
“妻主,您醒了。”他此时站在她的旁侧,银色长发披散开来,一直垂到膝盖处。他似乎有些疲倦,脸色也有些苍白。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没有穿衣服啊?他的那件红纱衣哪里去了?
他端着热水走了过来,沉重的铁链使他步伐笨拙,而且,他走路的样子,似乎还有些合不拢腿?
他在床前跪定,又是扣了个头“奴侍给妻主大人请安。”然后,他抬起头来,嘴角带了温柔的笑意,又轻声说了句“早安,妻主。”
“昨晚……”
“妻主昨晚,很温柔……”他低下了头,耳根处发红。
她明明记得,他的胸口有个红痣,今早怎么没了?“你胸口那个……嗯……”
“回妻主,那是奴的守宫砂。”
……
所以事情就是,她酒后乱性,看上了他姿色卓绝,把未成年给睡了? 坐实了夫妻之实?而且,美少年被他的强烈攻势折磨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她一脸震惊,而他眼神无辜,她只好扶了扶有点发疼的额角,这能怎么办。她本来只是想留他在身边,好歹不让他被卖到勾栏院去,没想到自己酒品那样差,竟然真把人给睡了。
“少年,你多大来着?十七?”
“妻主不必担心,在陌桑,奴这个年纪,孩子都该很大了。”
“哦哦,那你不就是大龄未嫁了?”
这话却吓得他赶紧伏跪下来“妻主大人,奴侍有罪。”昨晚他便知道,自己的妻主大人活了十八岁,居然还没有过风流韵事。
这在陌桑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他,一个失了颜色的男子,又是何德何能。这样美丽又这样温柔的妻主,就算吃再多的苦,也都是值得的。
昨晚她以为他身体娇弱,见他因破处身痛苦难忍,竟询问他是否要停下。这绝对是从来没有听过的事情,况且,他能熬过那么多艰险,成为她的夫侍,又哪里会娇弱呢?
安和柠想的有些头痛,突然,一个影像就撞进了她的脑海里:
她把华裳压在身下,他的后背是坚硬的地板。他的双腿被她大大掰开,眼里不停地流出热烫的眼泪“……啊嗯……求,求,求妻主……可否略微,怜惜华裳……嗯啊,奴……啊奴快要受不住了……妻主大人……嗯呵……呃……啊啊……”而她根本不听他的哀求,狠狠啃咬着他胸前的小粒,还用力揉捏着他丰润的双tun。
安和柠接毛巾的手突然垂下来,好在华裳及时接住了快要掉下的毛巾,还惶恐不安地说着:“都怪奴侍蠢笨……”
安和柠一捂脸,昨晚上那个,真的是她安和柠吗,那分明是个禽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