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谭谨,你慢一点
卫青被谭谨抵在盥洗台上,他过分纤瘦的腰肢被一双粗粝的大掌牢牢钳住,rou体拍打的yIn糜声,响彻整个狭窄又逼仄的浴室,压抑带着欢愉的呻yin,和着身后火热的粗喘,暧昧的仿佛连空气都变得令人窒息起来。
男人撞击他的力道又狠又重,因为惯性,他整个身体都被顶的往前面盥洗台的瓷壁上撞去,下半身紧贴着冰凉的壁面,上半身控制不住往前面倾去,卫青不得已支起自己的双臂,难受的用双肘撑着台面,用以稳固自己的身体。
身后高大的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衔住他后颈上的一块软rou,不轻不重的吸吮。
卫青有些抗拒这个举动,扭了扭腰,却不想又是引得身后男人几记凶狠的顶弄。
不许、不许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卫青捏着沙哑的嗓音,警告道。
谭谨闻言,漆黑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满的锐利,冷哼一声,非但没有停止嘴里吸吮的动作,反而还变本加厉,不但在他脖子上嘬留下了数个暧昧的吻痕,就连背后漂亮的蝴蝶骨上也没有放过,用牙齿啃噬出大片的斑驳咬印。
卫青有些生气,明天他还要去学校找许忱,现在被谭谨搞出一身痕迹,没有一个礼拜根本就消不了。
他被干的气喘吁吁,还不忘骂道:谭谨,你混蛋
谭谨吻着他泛红的耳垂,声音磁厉:为什么不能留?是想留着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去见谁吗?
听着他隐隐有些质问的语气,卫青心虚了一瞬,只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瞪大一双shi漉漉的大眼,转过头对谭谨怒目而视。
你要这么想我?!
卫青被他说中心思,却也能沉的住气,不仅没有露出马脚,反而还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他在谭谨怀里挣扎:放开我,我不做了!我要留着这具欲求不满的身体去找别的男人,然后再甩了你!
两人身上皆是黏糊糊的汗水,卫青发起小性子来,就像条离了水的鱼,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想从谭谨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卫青身上被汗水洇的滑溜溜的,屁股左右摇摆,谭谨抓不住他,嵌进在他身体中的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滑了出来。
青筋环绕的柱身水光淋淋,硕大的gui头还拉着几缕透明的丝线。卫青那被cao的发红的软洞,从里面流出一股股乱七八糟的浑浊ye体,沿着白皙的大腿,一路蜿蜒而下。
谭谨眸色越发深了,额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至下颌。喉结滚动了两下,他暗哑开口:宝宝别闹。
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卫青气急败坏的大叫,还想跑。
谭谨黑沉了脸色,皱起眉宇,大掌一把抓住他云团般的柔软tunrou,捏在手心,满手的滑腻。
宝宝,不要惹我生气。他的声音有些沉冷。
说完,便拉着卫青的身体贴向自己,掰开他的tunrou,身上彪悍健硕的肌rou紧绷,犹如一柄拉开的弓,硬挺滚烫的巨龙对准底下那个shi漉漉的洞口,惩罚似的发狠一顶,又重新把自己送了进去。
硕大的gui头嵌进甬道的最深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蹿到大脑皮层,卫青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嘴里发出细细的尖叫。
谭谨的东西太大了,哪怕他已经够shi够滑,已经做过一轮的后xue都已经软烂透了,但对方的一杆到底,也依旧令卫青极为不适的惊呼出声。
他的身体猛的颤了一下,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rou下意识的绞紧闯入自己领地的那根凶器。
唔!
没等他重新适应一下,谭谨就已经动了起来。强势的凶猛侵略令卫青字不成句,被吻的红肿的嘴里只能发出胡乱的呻yin和急促的喘息。
卫青被干的正爽,杏眼迷离,眼角已经泛起醉人的粉意,上一秒脸上的抗拒和愤怒,下一秒就被男人捣弄的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还分手吗?
谭谨大力的顶弄他,卫青的耻骨都被他撞的生疼,双腿发软,微颤着,白花花的身体有些受不住的要往地板上滑去。
要,要晕了
浴室实在太小,又闷又热,两人之间一路飙升的荷尔蒙,rou贴着rou,体温骤升,男人又毫不留情的弄他,卫青早就被榨干了体力,眼前晕晕乎乎的,热的他看眼前的东西都带着一层虚影似的。
他的体能实在是太虚了,谭谨抿紧了唇,干脆抱起他,离开这个蒸笼般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