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妖姬挑了挑嘴角。她放下手中的烟斗附身向前,长指甲抵上清沉的额头,清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额头钻进了脑海,再顺着脊椎扩散到全身。他有些惶恐的看着妖姬,却一动不敢动。
妖姬被他兔子般无助的眼神逗乐了,心情好了不少。
“别担心,给你打个标记收个定金,等事成我自会收上全款。到时……”她凑近清沉耳边,故意压低声音,苏得清沉头皮发麻。
“你的身子,便不再会是你认得的样子了。”
妖姬拉开距离,戴上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居高临下地看着清沉。
“既然交易达成,那你便要知道些事了。”
她响指一打,整屋的烛火便全灭了。清沉心里一惊,还未问出声,边看到妖姬手腕一转,指尖便燃起一簇幽火。
“我非人,非鬼,非兽,非妖,我是你们无法理解的存在,你便把我……当做魔罢了。”
她另一只手擎起烟斗,深吸一口气,映着火光吐出白雾。那白雾像活了一般,盘绕在烟斗的流苏附近久久不散,她向清沉挥了挥烟斗,那白雾便向他袭去。清沉只觉得眼前一糊,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便衣衫敞开地被囚在妖姬刚靠的软榻上了。
“你!”
“嘘——”
妖姬食指抵上清沉的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从现在起,你便是我的宠物了。允许你在人前称我别名,但在你我二人之间,没我准许,只可叫主人。”
她拍了拍清沉的脸颊,又揉了揉,觉得这细皮嫩rou的手感实在良好。但看不清新宠的俊颜还是会有些不满。
口哨一吹,屋里该亮的地方就都亮了。
她坐在软榻边上,清沉身侧,看着他双手被白烟固在头顶,双腿被分开吊起,脸上布满红霞,身子也泛起害羞的红。只不过敞露了胸腹,裤子还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呢,便羞成这样,如此美人放荡起来的滋味,更令人遐想。
她的手抚上清沉胸口,清晰地感觉到原本柔软的胸肌僵硬起来,硬邦邦的胸口略显无趣,她便揪起右侧那颗红缨揉搓。
“卖了自个儿身子时没想到这些吗?”看着清沉那壮士断腕般的决绝,嘴皮子都快被咬下一块rou来,牙齿深深嵌进下唇,妖姬到没生气,却有些好笑。
“现在后悔可晚了,小沉儿。”
“今晚你那公子如玉儒雅随和,可都要碎在这张榻上了。”
妖姬手上的动作不停,那红缨被揪起揉搓,又被捏着向上提起,再被狠狠地摁会胸rou里,不一会便充血肿胀,和边上那未经人事颤颤巍巍的另一边相去甚远。清沉皮肤微微泛红,裸露之处泛起一层薄汗,不知是有了感觉,还是惊惧使然。
“……呃!”
清沉闷哼一声,妖姬用指甲种种掐了下ru粒,那惨兮兮的小东西被虐出两半月牙痕,却还是没能逃脱毒手。ru尖又被指甲轻轻刮弄,但再轻柔那触电般的刺激都不会减弱,反而更加蚀骨。
“怎的?小沉儿一上这榻就哑巴了?还是说想让我用痛一点的办法治治你这哑病?”
妖姬嘴角含笑凑到清沉面前,吐出的内容却是让清沉打了个颤,他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就被身侧传来的痒意逼出声气音。
妖姬的另一只手迷上了清沉的侧胸,臂膀下的嫩rou手感极佳,细嫩又不失rou感,让人爱不释手上下抚摸了好几回,惹得清沉连连喘息,挣扎的幅度都大了起来。
妖姬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瞪大了眼睛,随即戏谑地在被蹂躏过头的ru粒旁留下了一个牙印。
“诶呀呀,没想到我们的沉璟王如此怕痒,姐姐会多疼疼你的。”
芊芊玉指从胸口滑至神阙,围着这小小的凹陷打着转,时不时浅浅没入这小洞里一搔,惹得身下人眼泪都憋出来了。
“妖,妖姬何苦折辱我……您想要这身躯……拿,拿去便罢……”
零零散散拼凑出一句话,又不知是哪里戳中了妖姬的不悦。她一把抓住了清沉的Yinjing搁着布料揉捏。
“说错的话给你一次机会改正,”她眯了眯眼,“要是还有下次,那惩罚将会让你永身难忘。”
她把手伸进裤腰里直直摸上那处男根,粗暴地撸动,手指不时种种扣挖顶端的小洞。
从未自泄过的清沉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颤抖着身子就要高chao,谁知还差临门一脚之时妖姬慕地松开手,快感得不到发泄只好憋在体内,那滋味别提都难受了。
情chao刚刚消退一点,那芊芊玉指又饶了上来继续动作,却又在临门一脚时撒开了手。
“唔嗯!”
如法炮制了四五次,清沉实在忍不住了。他崩溃地流着泪,含着哭腔喊叫了一声。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