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两家就选定了良辰吉日,婚期就定在一个月后。
虽然柳扶衍在朝中并不受宠,但好歹是能在京都立下门户的人家,柳扶衍亦是赫赫战功在手,仅凭这几点宁家便不敢怠慢。毕竟宁家是靠经商发的家,在现在所居的县里算是有头有脸的大财主,比起正儿八经的官员来说顶多就算土鳖暴发户,礼数与涵养都是不能与之相比的。
临出嫁没几日,素晚儿被特许上了主家的饭桌说起来着实寒颤了些,但刘氏找了些奇葩的理由不准素晚儿一同吃饭,宁智源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餐桌上少了个人也不追究。
现在女儿要出嫁了,好歹有些东西还是要交代。
对此素晚儿早就做了功课,即便跟刘氏与宁念一起吃饭着实有些膈应,但不去委实对不起自己的肚子,于是便答应前来。
刘氏能在素晚儿出生之前就 勾引宁智源并且现在坐上了宁家主母的位置,自然是个人Jing,她现在看着素晚儿,心中觉得奇怪。
从前的素晚儿面对打压时采取的方式是沉默,像个木偶一般死气沉沉,而现在的素晚儿完全脱胎换骨,似一朵高傲的雪山之莲,美丽而冰清玉洁,并且才思敏捷,伶牙俐齿。
晚儿妹妹,你上回说养的杜鹃在哪里,有空带我去瞧瞧?宁念笑着道。
刘氏无语地撇开眼,反观她的女儿,真不知道她在权谋害死素晚儿生母的时候把她的脑力一并吸走了,这女儿真的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白长了那几岁。
这杜鹃在哪里,姐姐应该心知肚明才对。素晚儿唇角噙着笑意,视线落在微微僵着脸的刘氏身上。
杜鹃最喜夺巢,素晚儿这是暗讽,何来饲养?偏偏宁念欺负她欺负惯了,什么都要干涉,反倒显得愚笨。
好好吃饭。宁智源意味深长地看了素晚儿一眼,低呵一声。
宁念嘴一撇,不敢吱声了。
倒是刘氏不当一回事,望着宁智源脖子上的伤痕,美眸含着担忧,轻声道:老爷,你脖子那伤口是怎么回事?
只见宁智源脖颈上有三条抓痕,伤口不深,已经结痂,突兀得很。
就在这时素晚儿忽然听到身后的青玉传来的一声嗤笑。那笑声很轻,但素晚儿离得近,耳力灵敏,听得是一清二楚。
还不是溜溜那畜生挠的!宁智源不自然地咳了咳,皱眉佯做威严道。素晚儿盯着他的脸,捕捉到宁智源瞥向素晚儿身后的一道目光。
素晚儿暗笑,这几日晚饭她总是带着青玉来,就是为了添乱她倒像看看这宁府鸡飞狗跳是个什么模样。
姨母,素晚儿慢条斯理地吃完一块鸡胸rou,青玉这丫鬟一直在我身边伺候着,感情深厚。她跟我们家马夫刘安早就有了婚约,京城太远,我不想看他们有情人分离,便不带她了,希望我走后姨母能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刘氏就算坐到了主母的位置,但手段也是下三滥,在素晚儿心里就是个妾,便一直不叫她母亲。
小姐青玉闻言惊讶道,似乎没想到素晚儿会这样为她着想,不免有些感动,紧接着目光瞟向宁智源,垂首妩媚地笑了笑。
素晚儿不紧不慢地搁下筷子,她对青玉没什么感情,也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留在身边不安全,现在就是最好的摆脱时机。
其实与青玉想的截然相反,素晚儿开口向刘氏请求,恰恰是对青玉不利素晚儿与刘氏一向不和,素晚儿的请求刘氏顶多就是表面答应,背后的那一套可就难以言明。
我也知道她是个手巧的,跟着念念吧。刘氏端着慈母的人设,笑得一脸温柔。
谢谢老爷,夫人!
青玉感恩戴德。
晚饭继续进行,之后的一些关于婚礼的进程素晚儿是对答如流,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素晚儿叫青玉给宁智源倒酒的时候,瞧见宁智源偷偷捏了一把青玉挺翘的屁股。
回房的时候青玉借口解手离开,素晚儿忙着画设计稿直到深夜,便见青玉鬼鬼祟祟地回来。
她的腿似乎有些软,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秀丽的脸在月光下泛着可口的红。青玉的衣衫似乎被扯破了,只剩下几片能遮住胸口与花蕾,白嫩的大腿落泪在空气中。
嗯小心翼翼地关上门青玉轻喘一声,夹紧大腿微微踮起脚,便见白浊的ye体顺着她的嫩腿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