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闔上門怕打擾他休息。
時間還不到中午,她在餐桌留下紙條,先回家梳洗。
夏青衣回到班淨生家豪華大樓,一開門,他握著手機頹然坐在客廳沙發上。
他聽見開門聲,和她大眼瞪小眼,最後尷尬的開口:「我我以為妳走了。」
「抱歉,我想小睡結果睜開雙眼已經是晚上。」她這才注意到手機裡未接來電。
「昨晚謝謝妳。」
「不客氣,你也幫過我。」
夏青衣早過了做夢的年紀,對感情不是毫無經驗。
以班淨生社會地位和年齡,恐怕也經歷過幾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她有男性朋友,不過她很清楚界線,也不會越過去。
或許是生病身體不舒服才會感到寂寞,以他的長相和能力,要找到漂亮女人投懷送抱不難。
她不想要負擔,她才逃出一個精緻的牢籠。
也不想限制誰只屬於自己。
如果她沒有看走眼,他也不是一個女人能夠掌握的男人。
她沒有裝傻,只是選擇忽略他傳來的訊號。
雖然高中在所謂新娘學校的瑞士寄宿學校習得當豪門媳婦那管理人員、整理家務和烹飪的手法。
要是他知道她活脫脫是個拜金女,恐怕會躲得遠遠的。
「衣衣。」
跑到廚房煮東西的夏青衣聽到他感覺太過親暱的叫喚突然背僵硬起來。
「怎麼啦?你需要什麼嗎?」她轉身招呼他。
「晚餐後在我這一起看部電影再回去。」
「好。」夏青衣給他一個微笑。
她也稍微放寬心一些,看來他吃藥休息後慢慢恢復精神。
反正她週六晚也沒事,於是她沒有拒絕他。
他大概是想補償昨天沒能請客還麻煩她吧。
她根本不知道電視上演的是什麼電影。
在黑暗裡她這才仔細觀察他,高眉骨、濃眉、薄嘴唇、下巴、顎骨輪廓線條明顯。
據說是標準出軌的面相。
「妳在看什麼。」
「看你。」
兩人在電視的光線前對視。
他忍不住吻她。
「我想要妳。可以嗎?」他在她耳邊說。
她點點頭。
窗外刺眼陽光讓夏青衣睜開雙眼。
一雙正在看她的眼睛讓她差點跳起來。
「妳醒了?」
「嗯。」
「妳後悔了?」班淨生察覺她的一絲異樣。
「沒有。」
他看出她的笑很勉強。
夏青衣有些後悔一時意亂情迷的貪歡。
他不是她該碰的人。
「馬會?」夏青衣皺眉。
一大早就面對不想面對的狀況。
「我必須去露面,妳可以和我一起去嗎?」否則人們會猜測公司營運狀況不好。
夏青衣面露難色。
「我沒有適合的衣服耶。」她推託。
她不是不想去,但去有新聞媒體的公開場合,就可能遇到知道她身份的人或是讓家族知道她跑來香港。
「我怕身體又不舒服。」班淨生裝可憐。
「好吧。」夏青衣知道她那香港好友家的馬會出賽,人也會去繞繞,真的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就請朋友幫她擋擋。
其實她也滿好奇的,畢竟香港馬會不是任何人可以一窺究竟的。
畢竟她已經過數週平凡人的生活,偶爾會想起過去豪華生活,她以前去過美國德比賽馬日,就算只是數小時過過癮也好,而且她可以多瞭解班淨生的生活和交友圈。
多認識一些有錢有勢的人百利無一害,需要的時候可是很好用的。
「我會請人幫妳準備衣服。」
夏青衣安靜的任人擺佈。
她決定不要讓班淨生知道她嗜錢如命。
衣服、頭髮造型、帽子、飾品,無一不是經過班淨生挑選和同意,當然,他是付款的金主。
「天。」夏青衣低呼。
她終於知道初見班淨生時那輪廓給她的熟悉感打哪來的。
「衣衣。妳變漂亮啦。」
「佩特洛,好久不見。」夏青衣硬著頭皮裝沒事打招呼,才一踏進馬會大門就有預料外的不速之客。
「佩特洛,你認識她?」
「是啊。我教過她騎術,你知道她騎馬技術多差嗎,大哥。她差點因為不會騎馬無法從貴族寄宿高中畢業。」
夏青衣瞬間記起來她當初為何不太喜歡佩特洛,他太會調侃人,不留一點餘地。
當年在佩特洛眼裡她滿是缺點,暑假進行馬術特訓時,時常被年紀差不多的他罵和唸。
「是什麼時候的事。」班淨生注意到她尷尬的表情,岔開話題。
「我以前寒暑假不是去瑞士打工嗎,暑假教騎術,寒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