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堪的姿势,还可以怎样再用力?
汤曼青还没回答,一桌的餐碟刀叉全都被扫落地毯,下一秒,两人姿势已经颠倒,厉骞竟然抱着她的身体直接起身用力压在面前的餐桌上。
这一次换他骑着她。
汤曼青犹如温顺的小马驹翘起双tun来就他,他真的会忍不住,粗长的性器上挑着强悍抽动,将xue内所有的褶皱全部寸寸撑开,然后用冠顶的棱角来回地剐顶。
浴袍被彻底剥落,汤曼青侧脸趴在桌面上,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她全身的皮肤都洇着shi漉漉的微光,好像一条沾满了粉红水渍的白绸,上半身被平压在微凉的大理石上。
绵软的nai桃被挤成扁平的水滴,从背影都淌出ru缘。
细腰则被厉骞四指用力箍住,肥腻的tunrou一下下迎接着腹肌的拍打,而两条莹润修长的双腿则荡在半人高的餐桌下头,被他腰身挤进来,如圆规般大大分开,随着她喘息节奏不停晃动。
厉骞还穿着衬衫和西裤,只从裤链处释放出一根硕大的性器同她亲近。
今早洗漱后他有将半长的头发全部梳理得当。
眼下因为动作太过激烈,有几丝碎发从额头垂下来被热汗在眉宇间,像个彻头彻尾的斯文败类,而汤曼青已经无暇顾及对方是不是还穿着衣服,在危险的快感中,她近乎失神地用面颊贴着桌面,想要从高热的晕眩中汲取一点凉意。
空气中只剩下男女之间的喘息,拍打,还有狠狠插xue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部含蓄又富有美感的色情片。
阿青,我做得好不好?你说说话。
厉骞顶胯之余重重地研磨她xue内有些凹凸起伏的地方,还要俯身下来轻轻用唇峰摩挲她的耳畔,她咬着牙不肯说好,但闭着眼睛几乎产生一种两个人是在真情投入的错觉。
高chao前的多巴胺太上头,竟然会令大脑产生虚假的爱意。
还好老天有眼,汤曼青没有沉溺太久,一阵突兀的响铃在情意绵绵的空间内凭空炸开。
汤曼青心脏缩了一下,余光往后瞧着,原来是厉骞裤袋里的电话响了。
大概只有十几秒,在厉骞动作条件反射慢下来的时候,汤曼青面上浓郁的情动已经有些散了,像是大风吹走的蒙眼的雾,她情绪邹然降入冰点,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语气不好,只是很不配合地扭了一下细腰,想从厉骞身下躲开,顺便撂下一句:先接电话。
厉骞不肯,伸手按下去,可该死的电话又在鬼叫。
汤曼青这回连睫毛都凉透了,像两片霜花,一口浊气上涌,薄薄的眼皮掀起来斜他:怕什么啊,是张小姐找?我不叫就是了,咱们两个几年了,这点儿事情你还不信我。
汤曼青话说完还似不解恨,又假笑着补了一句:哦,也是,忘记咯,她先我后的嘛,您二位还在学校里有过一段。
话里话外确实烧着邪火,大概是没发泄完的情欲让她掉进醋缸。
汤曼青几句话刚出口就后悔了,直觉自己怎么这么会蹬鼻子上脸,这几句话说得,就好像是真的信了身后人昨晚说那句不结婚了一样傻。
她气自己,皱眉重新摆正小脑袋,用两只胳膊垫着下巴,把话说完了也不闹了,那背影的意思明摆着就是:你想做就做呗,反正我都可以。
厉骞刚还抱着她黏糊的不行,张口闭口都是我的好阿青,就差酸唧唧地喊她我的宝贝我的崽崽,谁知道女人变脸向来只要半分钟,他哪里受得了她在这种节骨眼上冷淡自己,手忙脚乱先搂着她连东西都抽出来,将她直接调转过来看着自己。
着实没法儿证明自己,干脆将手机当着她的面儿划开。
确实是张安琪。
电话接通了,他看也不看抱着她就重新吻上来,不仅吻她的唇,还要舔她的nai,汤曼青羞耻极了,瞪圆双眼几乎窒息,来不及想别的,伸手就去抢他的电话。
可厉骞接通了就往桌边儿她够不到的地方一扔,一口白牙像敲击的琴键,凑到她耳边问她:我怕什么?你叫啊,舒服了你就往死里叫。今天谁他妈不叫谁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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