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勒的身体仿佛隐着火,她的每一寸不愿,都只会换来更压迫的侵略,扣在她脑后的手很烫,健臂慢慢收紧,直到两人窒息般的贴在一起。
乖软美人整个被哥哥抢了去,桑夷抬头:哥,过火了。
兄弟两人的狩猎,总算找到了最可心的兔子,哥哥知道及时行乐,弟弟却知道适可而止。
过火吗?阿苏勒从来不感觉自己过火,那些女人,或是比他大比他小,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钩着矜持放浪的欲望。
他能看到,女人那轻贱的劣根性。
可没有一个女人如她一样哭得泪花带雨过,明明身体在开心,可她的心似乎在想更为难过的事情。
更没有人在他稍有荒神时,张开嫣唇,狠狠咬住他的嘴唇,咬出了腥甜的血。
也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反手甩他一个巴掌。
啪!眼眶红得像是兔子,周念的胸脯在水中起起伏伏,嘴角染上阿苏勒的鲜血,迤逦诡谲。
阿苏勒微微偏头,舔舔嘴角,低眼冷冷望向周念。
同时,他听到了桑夷轻轻笑了一声,黑漆漆的眸子里浸上点薄薄的润色:你看,你把她惹急了。
周念抹一把眼泪,刚抹完又有可怜的泪滴再次滚下,嘴唇被吸吮得嫣红充肿,胸前残留他们或粗暴或柔情的红色指印。
狗,狗东西。这是周念从隔壁nainai那里学过来的脏话,只会这一句。
她从浴缸里仓皇起身,衣服紧紧贴住玲珑的身体,从胸到tun,曲线曼妙禁忌。
周念从衣筐里拿起那瓶包装完好的安眠药。
离开的时候,她的身体似乎在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气愤,亦或是因为害怕。
摔上洗手间门之前,周念听到身后低沉喑哑的一道声音,十足十威胁:告诉你爸,少来管我们的闲事,不然真把他女儿收拾了。
握着门把手的力气紧了几分,周念回头说:你找错对象了,我不是他的女儿。
老周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周念不是老周的女儿,是某个瘪三混混和她母亲出轨的孽种。
母亲骗老周怀孕了,老周给她买了更大的房子,搬进这个大院,搬家那一天老周开心得像是个孩子。
那日周念五岁,被大院孩子欺负了,跑回家却怎么也打不开门,只听见里面嗯嗯啊啊,于是大哭。
正好老周也提前下班了,铁门打开一道缝隙,周念和老周看到妈妈的腰被一个陌生男人揽着,身体上的rou在丑陋颤抖。
老周买的菜掉了一地,母亲最爱吃的西红柿滚来滚去。
屋里的母亲却颠鸾倒凤什么也听不见。
周念只感觉眼前一黑,被一双颤抖、厚重、粗糙的大手捂住眼睛。
老周:小念,爸爸带你去吃雪糕。
后来妈妈被陌生男人抛弃,得了Jing神病,打她骂她恨她,打老周骂老周也恨老周,后来妈妈死了,直到现在。
直到现在,周念都不敢问一句,爸,你有怀疑过我是不是你的女儿吗?
夜里的月亮又大又圆,周念关在卧室里,早早灭了灯,她听到阿苏勒和桑夷回到老周的屋里,一片安静。
她将安眠药的罐子打开,药丸一粒粒倒在手心里,白白的圆圆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握在手心。
然后出了房门,倒一杯温水。
咯噔
老周的房门也被打开,桑夷拿着水杯出来,看到月光细微下,周念瘦削纤弱的身影。
桑夷:喝水吗?
吃药。周念没有停顿,大把药丸若无其事地倒在嘴里,就着水一起吞咽下去。
桑夷走近,高了周念一个头,睫毛洒下Yin影,清洗过后的他,眉眼是不同于哥哥的俊美,在惨白月光下清晰又漂亮。
他看到周念房门口掉落的药瓶:安眠药,你睡不好吗?
周念:嗯,很想睡。
药盖崭新,还留着刚刚拆封的标签,可药罐空荡荡什么也不剩了。
桑夷的眸光一敛,重新看向周念,静静的,像是方才一样的语气。
你吃了几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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