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西雅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她甚至都不知晓这一切到底是哪出了问题,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霍肖恩。
面对母亲那逐渐泛白的脸庞,霍肖恩也没有任何一丝的心软,在他的原则中没有得不到的事物,而此刻他眼前的女人便是他这几年来心心念念的欲望,那么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弃这好不容易的机会呢?
死气沉沉的大厅中,除了他们俩就没有第三人,有的仅仅只是那卧躺在棺材中弗尔罗公爵。
母亲,您看,父亲十分乐意当我们的见证人呢!霍肖恩放开了僵立不动的蕾西雅后,拉下了皮革手套,而后扳着她小巧的下颚,强制她的视线对上那冰冷无温已经不具任何威胁性的尸体。
当焦距对上了弗尔罗公爵惨白的面孔时,蕾西雅仿佛亲眼看见了他被自己儿子杀害时的景象,恐惧感使得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这也导致下一秒她的双手被按压在了棺材板上,而tun部被强制地抬起。
!?蕾西雅思绪一来回后立刻想转过身,或者脱离这羞耻度极大的姿势,但是霍肖恩根本没有给予她任何挣脱的机会,他的手虽已经离开了她的手腕,但是被扣紧的腰部根本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只能继续维持这双腿微开,tun部朝向他的姿态。
母亲,您乖乖的就不会受伤。曼妙的身姿带着耻辱的屈服在自己身前,这令霍肖恩格外地愉悦,他一边弯下身紧贴着蕾西雅的背脊,一边解开那繁琐的贴身洋装。他看似温柔的语调中其实充斥着扭曲的偏执,毕竟对这个女人的一切他已经肖想许久了,现在他终于可以彻彻底底地占有她,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的视线,只能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你!放开我!你这又和你父亲有什么区别!冰冷的空气随着后背失去衣着的遮盖后,毫不预警地刺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这短短的一秒钟令她忆起昔日的梦魇,被一个不爱的男人强压在身下的屈辱感以及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厌恶感,此刻的她又一次地遭遇到了自己最不愿面对的噩梦。
她朱红的波浪长发早在方才的挣扎中就已经凌乱不堪,但是却丝毫不减她令人醉心的魅力,白皙的肌肤也在一系列的抗拒中浮出了些许的鸨色,敏感的背部只需轻轻一触就能感受到她极力的回应,这些都让青年欲罢不能地渴求着女人的一切。
母亲,就算我再这么爱您,也不愿听见您将我与他划上等号。在说出这句话之前,霍肖恩惩罚性地在蕾西雅的颈部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清晰且深沉的齿印也就这么硬生生地刻在了她瑟瑟发抖的颈脖上。
他对您总是半途而废霍肖恩一手抵在了蕾西雅的腹部,一手拉起了那贴身的人鱼裙摆,随着拉起的动作裙下的风光也在他的面前一览无遗。
而我对您,则是贯彻始终。他眯起了那双暗沈的凤眼,又一次地站直身躯好欣赏蕾西雅在他身下挣扎无果的迷人模样。
感受到背部的压力消失后,蕾西雅立刻用左脚往后踹,而后在霍肖恩吃惊地向后闪避的瞬间,她抱持着仅有一次机会的心态,将刚才早已偷偷脱下的跟鞋抛向他的方向。当跟鞋迎面而来,霍肖恩的视线也被短暂地占据,这时蕾西雅便利用这短短的一两秒,在顾及不上自己凌乱狼狈模样的同时,赤脚地直奔向了大厅唯一的出口。
喀啷喀啷,不管蕾西雅再怎么卖力地转动门把或是推压门板,这双扇门扉都没有任何一丝移动的迹象,也因此她知道自己面临倒了什么样的情势,而正当她开始处于绝望的时刻,霍肖恩轻柔的笑声讽刺地回荡在这宽敞安静的大厅中。
母亲您也真是的,我看起来是那种会粗心大意的人吗?他一步又一步地朝她走来,语调中没有任何的不悦或是着急,毕竟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因此方才对于母亲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他也没有立马阻止,而是让她彻底理解到此刻的她早已是笼中鸟了。
青年的身影站在昏暗的主道上,俊俏的面孔上依旧是那抹无关紧要的浅笑,笔直的身影在此刻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女人的身躯缓缓地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妩媚的脸庞上是垂死后的绝望,空洞般的双眸之中渐渐地落下了无声的泪珠。
好了,现在您也该认清现实了吧?霍肖恩没有走到蕾西雅的身前,而是停在了主道的中间处,他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她自己走到他的面前。
停顿了许久后,蕾西雅的视线才仰起,朱红的发丝下是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眸。这一瞬间的她已经认清了,这一刻她只能握住霍肖恩的手,要不然她待会将会遭遇些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因此她缓慢地站起了身子,踏出着走向深渊决绝的步伐来到了他的面前。
母亲您哭红的模样也很迷人。当那之颤抖的手一放在掌心的时刻,他毫不犹豫地握紧了,暗示着他不容许拒绝的威吓。
但您还是别太常哭泣,毕竟我会很心疼。他一边拨弄的她鲜红的长发,一边亲吻着她小巧的耳垂,炙热的气息轻触着她的耳畔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