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早早就守在宫门处,见他回来便要为他更衣。
他却将她一把抱起,盯着她的脸细看了一会儿。
主人!玉儿叫了他一声。
自己当真是个痴情之人么?他放下她,心想,自己身边一直都只有她,若是换了那些后妃们,自己有没有可能也是一样对待?
更重要的是,她是不会有孕的,而他需要子嗣。
玉儿偎在他身前,像是没骨头似的,又仰脸看他。
他心思已动,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对她道:主人要去玩别的屁股了,玉儿乖乖等主人回来。
玉儿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到屁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rou洞蠕动了几下,尾巴轻轻摇摆着。
燮信却不再看她,直往外走去。
主人她不许踏出宫门一步,她不敢跟上,只是呆呆看着主人的背影。
燮信自登基以来去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先前宠幸过的丽贵妃已然因小产暴毙,余下的几位他甚至连面貌都记不清。
是以他一时不知要选谁作为玉儿的对照。
他索性屏退了侍从,信步而走。
一个素衣女子临窗而坐,手执了一枚白子,正和侍婢对弈。听见传报,竟呆了半晌。
这时刻,燮信已然到了房门内,正盯着她的脸细看,想从中品出她是哪位重臣的嫡女。
女子跪地道:不知陛下要、要她一时有些激动,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把衣裳脱了。燮信记不起来她的名姓,干脆也不再想。但那张脸倒也是白净的,他想看看那身子是否和她的脸一般。
什么?
爱妃可是患有耳疾?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女子不敢再发愣,急急脱了外衫。
冬日里衣饰繁多,她脱起来有些费力,也不知该不该吩咐婢女帮忙。
燮信突然看到她身旁的绣几上放着一把剪刀,便走过去拾了起来。
女子只以为他要亲自动手解自己的衣衫,却不想他却用一把剪刀剪断衣带,又割开了她的内衫。一双形态美好的双ru跳了出来。
冬日阳光微斜,透过窗纱落在她ru上。
燮信只看了一眼,心想,玉儿幼ru生的都比这副要大。又命她转过身去。
女子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她感到浑身都在发颤,皮肤上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身上的肌肤洁白无瑕,燮信还算满意,又道:掰开雪tun看看。
什么?当着婢女的面被燮王如此亵玩,她简直难为情到了极点。
你,你过来帮她掰开。燮信对那婢女道。
婢女一直大气不敢出,此时虽然惶惑,却不敢不从,上前跪好,举手掰开了那两瓣屁股。
tun缝间沉淀着再正常不过的赭色,在他看来却污秽至极。
他皱了皱眉,屏住呼吸,退后几步,眼前这个身子让他倒尽了胃口。留下一句:爱妃需请太医好好治一治耳疾。便不回头的走了。
如此又看了几个,都教他提不起兴致。其实他的后妃多少都是姝色,只是他有意拿玉儿同她们相比,在他眼中,她们自然是及不上的。
不是胸ru太小,就是肤色太暗,或者性器不美,或者举止言谈太过庄重老成,全无他爱的天真烂漫。
他不想就此离开,哪怕只是为了燮氏后继有人,让那群多管闲事的言官闭嘴,他也必须挑一个。本来他选定的是先前的丽贵妃,只她狂妄无知,打伤了玉儿,他一时冲动,砍掉了她的双手,不想她竟受不住,没能留下他的血脉。
他想着那个女人死前微隆的肚腹,心中殊无悔意。
龙辇行到一处偏僻的宫室。此处形制不似先前,他踏入宫门便觉出些异象。
院内凤竹萧萧,全无花草虫鱼,倒像是一派名士的居所。
他屏退侍婢,推门入了内室,便有女子疾步趋近:是燮王么?贱妾日日盼望,今日却不是梦里相见了?
女子身量不高,离得近了,几乎要偎到他怀里。
孤竟不知,爱妃多情至此?他低头看了一眼,女子却埋着头,不让他看清面貌。
那举动极像玉儿会有的。他并不急于让她脱衣,倒是好奇她是谁的女儿。
你叫什么?他一手虚拢着她,问道。
女子慢慢抬起头来,含羞带怯的面容映入他眼底。
是你?他觉得眼前这张脸有些熟悉。
女子娇声笑道:燮王还记得贱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