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
一声质问,手抚过双ru摸进睡裤里,拨开毛发,寻觅到娇嫩处,指尖沿蓬软的Yin丘肆意勾勒描摹,游走下行,寻到异常shi热的源头,指头毫不费力埋入层层叠叠密处,一寸寸推进。
余玖惊得一扭,咬住下唇,心里却落满一层冷霜,冰冷刻骨。
指头四处搅弄,打探清楚,他抽了出来,失望透顶地叹气:果然。
中指上的粘ye擦在了另一颗备受冷落的ru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玩。
姜禾铭隔着薄薄一层睡衣问,不是约定好会把自己都交给哥哥的吗?宝宝,你失约了。
不过现在讨要回来也不晚。
下一秒,余玖听到了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衣服窸窣,接着床尾往下一沉,有人往双腿间挤进,腰间系带忽的松开。
姜禾铭脱光了她的裤子,余玖下体一凉,双腿被大大分开,滚烫的物件抵在腿心戳弄,突然塞进了半个圆硕头部。
脑中不知不觉闪过贺东屿,她惊恐地摇着头,低喊:你出去,不要!不要!
姜禾铭扛起两条腿放在肩头,捧住她的tun揉捏,小声点,余姨还在隔壁,你想让她看自己女儿的活春宫吗?我们可以欣赏她的,可让她看我们的恐怕心脏会受不了。
那处又往里挤进一寸,头部进入大半,可女孩抖得厉害,小xue逼仄地寸步难行。姜禾铭轻揉小花核,哄道:宝宝,别紧张,是哥哥,你说过等长大了就都给哥哥的,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我不要,出去,滚出去余玖痛哭出声,灰色睡衣上印出两道深色水渍:你怎么有脸要我给你?!是你不要我的,是你不要我的我恨你!姜禾铭我恨你
一声声哭诉捣碎了他的心。
姜禾铭坐在床边,颓废地抽着烟,抿唇轻吸,火芯子极速燃烧,刹那燃起火花。
一如初中校园里刚安起的路灯,在黑暗中亮起一隅密地,他曾经借过昏黄的灯光分享她口中甜蜜,如今想来竟分外怀念。
最后一簇烟灰落到地面,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站起身,望着几近赤裸的女人,俯下身,隔着泪水浸shi的睡衣去吻她,她没有反抗。
唇齿贴合,味道没变,他几经辗转碾磨,嘬shi了她唇上的布料,最后恋恋不舍放开。
余玖,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一次就够了,只要一次。
我后悔了。
姜禾铭断断续续说了一大段话,心口绞痛得难过,他不甘心放手,低头朝起伏的胸ru上狠厉撕咬,牙齿刺入rou中。
余玖疼得浑身发抖,等尝到铁锈味才松开牙,他拉好被子盖住她的身体就这么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饭点,余淑晴叫不见人,打开房门一看,彻底惊了,余玖的双手被绑到床栏上,睡衣整个翻上去,盖住了头脸,被子堪堪遮住胸口,却跑出些许。
余淑晴不敢置信地走过去,颤抖地拉下睡衣,对上女儿空洞的双眼,两道泪痕,和灰白的脸,再掀开被子一看,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把她解开抱在怀里压抑地哭。
我没事。余玖哑着嗓子。
谁干的?
余玖不语,余淑晴注意到那条领带,颤抖着问:是不是姜铭那gui孙?他怎么能糟践我的宝贝女儿?他怎么敢玖儿别怕,妈这就去找他算账。
她一抹眼泪,作势要走。
妈,我真的没事。一夜未眠,余玖疲惫地说,他没对我怎么样。
余淑晴抹着泪哭诉:我懂,姜铭他们一家看不起我,故意做给我看的。可怜我的玖儿,是妈害惨了你
妈,不管你的事。余玖抱紧她,想从她的怀抱里汲取很多很多温暖:等我考上大学,我们就离开这里。
时刻谨记这是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