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将擦亮,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响了好一阵子,终于吵醒床上一对男女。
贺东屿有起床气,眼睛都没睁开便开始嘟囔咒骂,余玖赶忙摸起手机掐掉闹铃。
屏幕里映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余玖愣神,丝毫不敢动弹,因为身体里分明多出一根东西。
背后那人撒完火,巴巴地贴过来,长手穿过腋下横在ru房上,压得她胸闷,硬邦邦的胸膛硌着后脊骨,滚烫气息扫在后颈上,再睡会儿,打车去学校十分钟就到了。
颈脖的痒麻迅速泛滥至尾椎骨,那根东西还往里戳了一下,余玖脸热,抿唇催促:快拔出来。
不出来,又紧又shi还会吸,爽死了。他耍赖,挺胯往她tun缝挤,昨晚遗留的情ye成为很好的润滑剂,稍稍用力一推全根没入:插了一夜终于松了点。
下体麻得厉害,不知道何时塞进来的,竟恬不知耻待了一晚上,余玖气得慌:你真的有病。
刚骂完腾腾硬了,如烙铁一般烫且硬,完全撑开她。
我还病得不轻,有病得治。他乐于承认,揉弄一对浑圆,朝肥软tun尖轻撞:现在需要下面的小玖玖大发慈悲救我一命。
贺东屿侧身抱住她,扛起一条腿挂在臂弯,手也不忘抓着nai子玩,gui头戳到那块软rou,腰部缓慢撞击,力气却是狠厉至极,四五下就把小xue捣得汁ye泛滥。
那里太过敏感,余玖战栗不已。
射完一次,贺东屿抱着烂软一摊的女人匆忙冲了澡。
距离上课还有四十分钟,贺东屿在宾馆楼下的KFC买了豆浆汉堡,出租车里,余玖顾不上生气,肚子饿得咕咕叫,埋头啃完大汉堡,再抱着豆浆小口吸。
贺东屿手指擦了她嘴边的面包屑,张嘴含进口中,小吃货。
余玖别开眼,忽然闪过高一那会儿他在走廊里和好几任女生吃过早餐。奇怪的很,有关这人的所有事全都清晰明了起来。
牙齿暗自咬弄吸管,她木然地说:听说你一共交了二十多个女朋友。
贺东屿一顿,没好气反驳:谁他妈造老子谣?哪有那么多?我可没滥情到来者不拒的地步,总共也就八个。
到底没算出来交了几个,随口胡诌哄她玩。
八个,二十个,半斤八两。
加上你九个,九九归一,你名字也有玖,可不巧了嘛。
余玖反应一会才明白这人话里有话,吞吐道:我们不
贺东屿赶忙打断:快喝,马上到学校了。
几分钟车程里,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话,车子停在校门口,余玖刚要打开车门,突然被他拉进怀里。
车里还有司机师傅,余玖生怕他做出格的事,紧张得舌头打结:干干嘛?
贺东屿深深凝视一眼,低头对唇啵了两口,笑得欠揍:晚点见啊,女朋友。
话音刚落,逃也似的跳下车,他赶忙付完钱溜之大吉,双手插兜一摇一摆地穿过马路。
吃完瓜的司机大叔等人一走,又瞥了后视镜里,只见女孩脸颊通红,于是痛心疾首地哀叹:哎!现在的学生哟!没眼看,多大年纪就早恋,学业都荒废了,父母知道得多寒心呐。
余玖站在路边,望着那抹高大身影消失在校门口,豆浆杯子空空如也,而那根吸管都快被咬烂了。
二模成绩蝉联班里第一,不到一个月即将迎来高考,余玖成绩扎实状态稳定,用不着学到凌晨,为了配合考试时间,开始调整生物钟。
二模结束后,周清清张琳鼻青脸肿地回到宿舍,如今多了份畏惧,见到余玖像猫见到老鼠,处处躲避,更不敢明嘲暗讽,一见到她,老实闭嘴躺尸。
沈梦倒像变了个人,整日郁郁寡欢,沉闷不已,课堂上,经常对着赵柯的脸发呆出神。
自从确定关系,相处模式倒是和往常没差,余玖一如既往惜字如金,她自个没察觉其实已经尝试打开自我了。
在这一点上,贺东屿堪称教科书级别,将自家老底揭光光摊开给她看。好家伙,爷爷是市里赫赫有名的企业家,父母长期在国外赚大钱,而他作为贺家为数不多带把子的,自然从小受宠到大,浑是浑了点,还没到游手好闲的地步。
确定关系后的第一次情事,两人竟显羞涩忸怩,贺东屿活像初尝禁果的新手,处处透露着小心与珍惜,说是要弥补第一次的缺憾。
余玖回家的前一天,被带到很久没去的曼蒂尼娅,疯狂做了一整天,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后入、趴跪、站立、ru交甚至是69,她全照做了,身体满是吻痕和Jingye。
贺东屿紧压她的ru去吻她,含糊地表白:我好喜欢你。
余玖闭了闭眼,回想一天的荒yIn无度,暗叹自己可能是疯了。
高中时代最后一滴甜,珍惜。男二要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