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从公孙易的臂弯中坐了起来,坐在床边捞着地上的衣物,怀里抱着捞起来的衣物,正翻找小衣,却被他从身后拦过腰。
着急什么。公孙易也坐起来,将王后圈在怀中,双掌扶着细腰,掌心摩挲细腻肌肤,吻过耳根,嘴还疼么?
那一处愈发硬挺起来,抵在她tunrou上,直叫人心中警觉,摇摇头,不疼了,我想回去歇着
可惜公孙易一贯没有轻易放过她的习惯,而事态也渐渐超出王后的预想内
她跪公孙易腿间,膝盖贴着冰凉的地面,皱着眉看面前那一柱阳具,不情愿地拿嘴唇碰了碰,还是没法张嘴。
公孙易极有耐心,孤有的是时候陪你耗。
再要这一回便回去。王后退步道。
公孙易勾起嘴角,看你表现。
她咬唇看了眼公孙易,不再挣扎,用柔软的掌心包住柱身,轻缓地套弄起来,打开齿关低头含住前端,脸皱成一团。公孙易固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吐出来,等缓了一缓,便见王后浅浅地吞吐起来。
口中不同于媚rou层叠的花户,除了温暖和shi润,贝齿刮过时,一丝快感窜上公孙易脑内,快到捕捉不住。
他抬眼,铜镜中是王后洁白如玉的背脊,往下是柳腰丰tun,哪怕是行欢之时,也跪得笔挺,背上的一对蝴蝶骨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地扇动,乱髻垂下的几绺发丝落在肩边与雪颈上,好似一朵立在风中的小白花,柔弱不堪也不愿折腰。
公孙易的目光从镜中转向身下,看见王后透着chao红的春容,连耳根也红透,唇瓣变得红艳水润,吞吐的功夫渐渐熟练,比最初要吞下更多。
他仰首眯起眼,喘息越来越粗,无法抑制地想入得更深,最终也没克制,按照所想,在她吞入时又进了些。王后受不住,呜咽着想要吐出龙根,不想马眼一松,浓Jing便射在她口中,因吐的时候慢了,口里吃下些龙Jing,还有的挂在嘴角,也有的落在胸前,流到ru尖,滴在腿根。
她被呛得厉害,扶着公孙易腿边咳嗽干呕,咳得满脸通红,皱着眉抹去嘴边的残Jing,恼怒地擦在他身上,公孙易反而轻佻地笑了起来。他餍足后的神情慵懒且不具威慑,恍惚间竟有些像扮痴时的模样,王后看得恍惚,就在这时被他抱起,膝盖离地,一时间酸痛感便更加清晰地涌来。
公孙易揉着她泛红的双膝,孤的王后果然是朵娇花,这回思虑不周,下回备个软垫。
怪我太娇,还是你只顾自己。王后口吻郁闷,更衣吧,王上,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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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掌灯时分,王后靠在床上,大宫女正按着腿,外头的小宫女端着一碗热牛ru进来,还道是王上特意嘱咐膳房备下的。
王后胃里翻滚,看着那碗牛ru便想起今日的苦难,直犯恶心,这个时候用不下了,赏下去吧。
那小宫女应声退下,王后也困得撑不住了,躺了下来,叫大宫女也不必再捏腿。她应下,替王后掖好被角熄了灯,正往外退下时才想起,还有一事忘了和您说,珍嫔今日倒是来过,问说您不在,她也没说什么,便走了,不过面色看着不大好。
王后摆了摆手,钻进被窝里悄声打了个呵欠,却牵扯嘴角,疼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