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没有七情六欲。
眉眼俱冷,薄唇寡情,惟有唇上一粒唇珠,楚楚可怜,好不可爱。
殷美人。她开口道,你要在本宫身上盯出个洞么?
殷无眉方才收回在祝玉雁身上的目光,羞赧地低下目光。
祝玉雁也并无为难人的意思,收回目光,与其他嫔妃继续交谈。
茶话到尾声,祝玉雁目送众嫔妃出门,独留下了殷无眉,一旁尚未走的刘美人见状,递给殷无眉一记保重的眼神,便跟着其余嫔妃退下了。
跪下。祝玉雁声色俱冷。
殷无眉顺从地跪在她面前。
跪了约有一刻,膝头渐渐泛酸,殷无眉正想开口求饶,便听到祝玉雁发问。
不准在他人面前盯着本宫看,说过不曾?
说过。殷无眉抿着唇,可怜兮兮的,可妾一见娘娘,便忆起您亲吻妾的滋味
祝玉雁眯起眼。
起来。
殷无眉撑着地面站起身来,见祝玉雁毫无搀扶一把的意思,心里头委屈,立在一旁生着闷气。
过来坐。
祝玉雁看向她,拍了拍自己膝头。
殷无眉方才扭扭捏捏地走近了,坐在她腿上,面子上仍是一副委屈模样,环着她的雪颈,猫似的蹭过她颈窝。
妾跪得膝盖都酸了。她娇气地抱怨。
祝玉雁捧起她的脸,用吻抚平她所有情绪。
娘娘,再吻一回殷无眉舔舔嘴唇。
贪得无厌。祝玉雁指端点在她鼻尖,随我到内室。
祝玉雁起身往内室,殷无眉像是挂在她身上一般,一路都紧紧搂着她。
好了。祝玉雁挣开她的纠缠,跪到妆台上去。
殷无眉的脸色当即变得不大好看。
祝玉雁在她耳垂上落下了个吻,这回不是罚你。
她忽然觉得耳根发烫,心也软下,哪怕是不情愿,也跪了上去。
祝玉雁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裙摆提起来。
这句话一出口,殷无眉便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将裙摆乖巧提起的殷无眉此刻开始露出笑意,怕是连皇帝都不知道,看起来寡情寡欲的祝贵妃,实则花样多着呢。
亵裤被剥落,铜镜中映照出殷无眉腿间的幽丛,祝玉雁的手来到腹前,寸寸划下,葱指拨开细软的乌毛,找到敏感的花核。
啊殷无眉浑身一颤,将腿分得更开了些,只手提裙,只手紧紧握着铜镜外沿,支撑着发软的身子。
媛媛。祝玉雁轻笑了声,尚不及进入,怎么就shi了?
殷无眉无心回话,上半身往镜面上倚靠,两腿间的细指揉弄着花珠,直叫她觉得花房温热,贪图更多。
指腹揉弄得渐渐快了起来,她被刺激得紧绷起来,将额头抵在手背上,咬着红艳的唇喘息,提裙的手也快要提不住裙摆,而祝玉雁却没有给她放松的间隙,揽着她的腰,在她腿间的那只手发狠地揉着。
殷无眉只觉得皮rou皆酥软下来,跪不住地跌坐在台面上,身子也往后靠去,靠在祝玉雁身上。
她自觉地将腿屈起,裙摆堆在胯骨,亵裤落在膝头,不妨碍铜镜中的花xue被照出。
她垂眼观铜镜,揉弄花珠的手指此时到往涌水的xue口,逆着流向向内摸去。
先是一指进去,在里头逗弄了会儿软rou,又进一指,祝玉雁便挖弄起来,殷无眉合上眼,轻哼着享受春欲带来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