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谭延愤怒极了,他的拳头用力的砸在门框上,他的拳头一瞬间裂开了皮rou伤,鲜血也沾染得到处都是。
谭小侯爷那家伙敢这样拂逆您,要不我禀告父亲,让父亲给您作主。扬州知府刘老爷吩咐过刘廷亿,要他务必好好拉拢谭延,毕竟这知府虽然为官,这势力终究比不得正经皇亲。
作主?谭延怪里怪气的冷哼了一声,你可知那是什么人?他挑了挑眉。
刘廷亿不敢回话。
你可知,那个人姓申屠?我爹都不敢给他做主了。
谭延的话让刘廷亿脸色变得极黑,他开始战战兢兢的回想着,自己方才是否有任何不得宜的表现。
在大盛姓申屠的,全是皇室宗亲!那都是跟天皇老子带亲的!
谭延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去查,查那个家伙不待在京城,来扬州做什么!在上车之前,他如此交代了跟着自己许多年的牧青。
是,世子爷。牧青领命以后,马上出去办事了。
谭延看着牧青的背影,陷入了深思,牧青是侯府侍卫长的亲儿,从小在他身边保护着他,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不过在上一世,这份忠心变质了,牧青同他一样,把心遗落在香奴身上了,最后牧青心有不忍,在香奴再三哀求之下,吿诉了香奴申屠啸身死的真正原因,这也促使香奴了与他决裂,决绝的撞柱而亡。
面对牧青,他的感觉特别复杂,但是如今牧青还是个忠心耿耿、有能力的牧青,所以他还是倚赖着他。
他还记得当他决定要把香奴献给申屠啸的时候,牧青一再的劝阻他,世子爷,香姨娘伴随您五年了,您知道若您这么做,老侯爷一定会让她留在红园的,您忍心吗?
牧青是个有原则的人,他认为人应该有底线,就算追求名利,那条底线都应该要被守着。
您忍心让她一再的被人染指吗?牧青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过问主子的私事,可是他永远记得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总是那么平和有礼,就算在最得宠的时候,依旧对每个人都很友好,他每次见到他总会说一声:牧侍卫安好。
谭延有时会希望自己那时听了牧青的劝告。
他的回忆来到了献出香奴的那一日,在香奴穿着薄纱走进厢房里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香奴的眼神,也注意到了申屠啸如狼似虎的目光,他们都盯着香奴,那个原本只属于他的女人。
香奴一直是他的,所以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可是当他要拱手让人的时候,却心有不甘。
他望着香奴那张美丽无双的容孔,在心底告诉自己:就算给申屠啸睡过一次又怎样?香奴心中只有我,到最后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他抱着盲目的自信,带着无知的高傲,对着香奴颐指气使,香奴,好好侍奉贵人,知道吗?
他当下仿佛闭眼盲了一般,没去注意到香奴颤抖着身躯,没去看见她悲伤的神色,事实上相伴了五年,他从来不曾真正关注过香奴的情绪,只是一味的从她身上获得温柔小意。
而这份温柔小意,如今却要属于别人,他不能回头,可是脑海中却有着画面,那娇软的女子躺在申屠啸宽阔的怀里,用那勾人软哝的声音浅yin低唱、将喘yin哦,他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的跳着,心口闷得发慌。
你想做什么?你疯了吗?谭侯爷拉住了儿子的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那可是申屠啸,姓申屠的,咱们惹不起,香奴能伺候他,那是她的福份!
老侯爷的话,让谭延作呕,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觉得接下来的时间令人如坐针毡。
原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侵占,是这么令人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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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老子遇到香香第一次就硬了,这是对香香一见钟情!(苍蝇搓搓手)
蜗牛:我感觉这怎么说都是见色起意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