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以后左琴姆妈走进来了,香奴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只觉得就算不受皮rou疼,也得领一顿排揎。
左琴姆妈紧绷着下巴,可以看得出情绪不佳,腿分开。她冷冷的对香奴说着。
香奴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听话一些,她分开了酸软的双腿,等着左琴姆妈宣判她的下场。
如果处子之身不在,那位公子又不愿负起责任,想来她将命运多舛。
左琴也是人Jing了,瞧着香奴云鬓混乱、喘息未定的模样,闻着空气中弥漫的yIn靡气味儿,她压根儿不信那位大人所说的话。
可是那位大人权势滔天,有他保着香奴,那香奴便是打骂不得、碰不得、委屈不得。
她分开相奴shi润的蝶唇,用手指老练的拨弄了一会儿,接着左琴的脸上出现了惊诧。
居然是完好的!她惊叹了一声。
她刚刚已经审过春杳那个死丫头了,知道春杳下得是所有媚药里面最强颤声娇,那是可以让贞节烈妇变荡妇的媚药,是楼中逼良为娼最狠的手段。
香奴听到左琴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瞧着那位大人对香奴要紧的模样,左琴总觉得其中必定含有内情。
香奴,你是如何识得申屠大将军的?那可是皇亲国戚啊!一根手指头就能教整个甜水巷被端了的主子。
申屠大将军?香奴蹙起了眉头,接着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申屠是国姓,姓申屠又有大将军的称号的,只有前阵子平定北江战乱的少年英雄申屠啸,可如此传奇的人物怎么会在扬州出没?
你不认识?左琴便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香奴究竟何时和申屠大将军搭上线的,如今见香奴的模样,却像是真的与大将军不相识。
怪哉!这世上能让左琴觉得惊讶的事也不多了,在甜水巷发生的怪事可多了,如今又添了一桩。
左琴收拾了自己的好奇心,好声好气的对香奴说道:等等玉儿会进来帮你收拾,好了以后就赶快回去歇息了。
可是功课她今天该做的功课全落下了,她应该要进行全身的保养,之后坐一刻钟的缸,今儿在见习后还应该让身体熟悉情欲,姆妈是要检查的,要在睡前达到一次高chao。
不用了,你今天也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回去好好歇着便是了。方才那位贵人可交代了,往后都不许再让香奴做功课了。
皇亲国戚出手的阔绰令人咋舌,申屠啸一出手便是三千两,压在左琴那儿,只道会在香奴亮相那一日进行竞标。
左琴和各式各样的男人打过交道,她可以看出男人说话时有几分的认真,这个大将军在举手投足间都显现了他的认真,他对香奴的势在必得。
左琴叹了一口气,都是造化。
左琴年幼家贫,被卖进了竞香楼做瘦马培育,那时她还很天真,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她认识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她被花言巧语所诱惑,费尽心思避过那时姆妈的眼线,与那公子珠胎暗结。
那公子并未如约定的为她赎身,她在绝望之中诞下一名女婴,在那之后便开始接客,成了满芳楼里的一代名ji,而她那可怜的女儿也被留做瘦马培养。
在她接客期满,可以开始寻客赎身的时候,幕后金主对她开出了条件,让她管理竞香楼。在赎身和留下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不想再依靠男人过活,也想靠自己的女儿更近一些,她的亲生女儿接受她的培养,直到她女儿被售出,她们母女俩始终不曾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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