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再帮你检查一下。”
方停絮想给他一个白眼,然而只能继续抱着腿任男人玩弄。
没了安全的顾虑,少女便格外能注意到穴里的感觉。
男人好洁,指甲修理得干干净净,刮在穴肉上没有半分痛感,只撩起阵阵快意。
方停絮扭着屁股摇晃,试图让男人摸到穴腔上壁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嗯……那里、操那里……”
“可——以。”
贺定兰拉长声音不怀好意。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那块略微凸起的软肉,用两指夹住随意捻弄。
“哈啊……不要、轻点、呃、啊、别、”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像游鱼一般翻腾起来,手指在腿上抠得死紧。
男人或刮或夹,对着那处猛烈进攻。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方停絮浑身猛地一震,穴里射出一道晶莹的水柱。
“啊啊啊啊——”
射过之后少女像脱水的鱼一样瘫在桌上,大敞着逼穴让男人鸡巴捅了进来。
“……嗯、嗯……”
方停絮还没缓过来就被操了个透,唇边溢出微弱的呻吟。
贺定兰拿着剩下的半碗酥酪,抹在她挺动的胸乳上。艳红的奶尖被乳白覆盖,男人眼热地啃了上去。
“嗯啊……吃我奶子……都给主人吃……”
少女被玩出了淫性,挺着胸往男人嘴里送,奶头主动蹭他牙齿。
男人从不在床上怜香惜玉,方停絮一对雪乳都成了他的泄欲工具,把她啃咬得又哭又叫也毫不留情。等酥酪全都吃完,少女胸前已遍布齿痕,两个奶头肿了好几圈不说,甚至破了皮。
方停絮哭哭唧唧,穴里水流得却欢。现在男人任何粗暴行为都能让她产生快感,少女几乎每次都被蹂躏得凄凄惨惨再爽快高潮。
贺定兰操了一会儿便嫌少女怠慢,边插边左右开弓往她脸上扇:
“骚母狗爽不会了吧,你伺候老子还是老子伺候你。小淫娃幕天席地就让男人搞上了,骚逼一刻都闲不住。”
方停絮已经被男人奸透了,奴性从阴道操进骨子里。她心甘情愿地任男人抽自己嘴巴,一边抬起腿主动盘在他腰上,用脚跟色情地摩擦男人的脊柱。
少女的眼睛流露出臣服和依赖,还有浓浓的欲望。男人尾椎一麻,爽得又扇了她一巴掌,少女穴里便是一缩。
贺定兰喜欢上了这种玩法,不知道何时到来的疼痛比高频率的抽打明显更能让少女情动。于是男人变幻方式,操着操着就抽她一下。
等到方停絮又高潮的时候,脸上已经肿出明显的指印痕迹。她仰着头不住喘息,像被一群人轮奸过的样子。
“别的男人也能让你爽成这样?小母狗识相点乖乖跟着主人,否则别怪主人给你拴链子。”
方停絮吐着舌头卖骚,现在男人说什么话她都听:
“是、哦、主人、给……嗯、给小母狗拴链子、啊、嗯、”
“乖宝贝儿,答应的事可一定要做到。”
贺定兰揪着她舌头亵玩,身下狠狠一击,给少女被撞得通红的屁股又刷上一层绯色。
“唔——唔唔唔——”
男人开始激烈抽插,方停絮睁大眼睛尖叫,抻着舌头嘴角流涎。
少女攥紧了身下的垫子,半个身子几乎被撞出桌面,然后再被掐着腰掼在鸡巴上,一来一往让贺定兰操得直翻白眼。
这时候家族、前尘、未来都没有了,方停絮心里只有把她彻底贯穿的鸡巴,和身上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啊……主人、主人……”
方停絮痴迷地唤他,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着高潮。
极乐中她仿佛听到有人应答: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