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二十四分，许墨蹲在浴室里洗内裤，是这个星期以来的第三次了。
初秋的夜里依旧闷热，她穿着背心和内裤，双手泡在蓝色的水盆里来回搓动。
白色内裤在泡进水里之前，就shi透了，全是沾粘的ye体。
她做了春梦，泄在了内裤上。
梦里一开始只是那根漂亮的rou棒，渐渐地多了周慎行的脸，英俊清冷，连干她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情。
她在高chao余韵中醒来，胸口双ru上沁着一层热汗，手指还插在小xue里，指尖上黏糊糊的全都是yIn水。
许墨搓洗的动作停了停，沾着水的手指伸到鼻子前闻了闻。
闻到干涩的肥皂气味，还有一股子sao味。
真sao，跟她妈一个样。
许墨很小就知道她妈跟别人家的妈妈不一样。
别人家妈妈追着孩子打屁股的时候，她妈已经会堂而皇之的带着男人回家，两个人搂搂抱抱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哪怕许墨看到了，男人还是会把手放在她妈胸前，粗大的手掌把nai子都捏变形了。
她妈还会笑的很开心，嘻嘻哈哈，像是没看到许墨一样。
再后来，许墨看到了她妈跟男人做爱，丑陋的鸡巴狠狠Cao近小xue里，她妈叫得更开心了。
许墨看着手里的白色内裤，又想起了周慎行看她的一眼。
一个翘腿又抽烟的不良少女，却穿着纯白的底裤，还是棉质的，真够可笑的。
周慎行大概也在心里笑她。
再干净的内裤，还不是一样会浸满yIn水，被弄脏。
许墨把洗干净的内裤晾在阳台上，抽了一根烟，转身走回客厅，听到了铁门被拉动的声音。
她妈回来了。
深更半夜，紧身短裙，浓妆艳抹，满身酒气，跌跌撞撞的进门，踉踉跄跄的倒在沙发上，混沌的眼睛晃了晃，才看到了许墨。
还没睡？又念书呢？呵呵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都变成书呆子了喂，我口渴，给我倒杯水。
许墨没听她妈说的话，径自走回她房间。
隐隐约约的声音还在传过来，喝醉的女人喃喃念叨着，呵一点也不像我不像我才好才好
许墨心里很清楚，她跟她妈没什么不一样，一样抽烟喝酒，一样想要男人的鸡巴。
之后她再也没睡着，到了学校趴在桌上，反倒一下子睡了过去，早自习的读书声都没能把她吵醒。
咚咚，咚咚咚。
许墨听到有人在敲她的课桌，带着睡意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看到了站在课桌旁的一双大长腿，有点眼熟的黑色牛仔裤。
她趴在课桌上的高度，双眼刚好对着牛仔裤的裤裆， 拉链整齐，看不出隆起的弧度，更看到裤裆下的鸡巴。
她痴痴地看着，一动不动。
许墨，现在是早自习。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磁性，还有威严，从她头顶上方落下。
许墨惊醒，缓缓坐起了身，抬头往上，看向了周慎行的脸，对不起，周老师。
周慎行在许墨的课桌旁站了一会儿，看她拿起英文书被单词，随即把目光移走，挺拔的身影在教室里走了一圈，扫过每一个同学后离开教室。
许墨，不好意思，刚才周老师进来的时候，我没看到。同桌小声的跟许墨道歉。
没关系。
许墨摇了摇头，脑海里全是周慎行，舔了舔发涩的嘴唇。
好想吃他的鸡巴，想弄脏他。
这一天晚自习结束后，许墨收起了作业本， 并没马上去老师办公室。
她坐在教室里等着，等着所有人都走了，整个学校安静了下来，才走过去。
办公室里亮着灯，只剩下周慎行一个人。
他对着电脑编写教案，手指瞧着键盘，速度很快，在许墨放下作业本后，说了声谢谢，视线却没从电脑上移开。
周慎行眼尾的余光瞧见许墨没有走，还站在他身边。
他停下动作，侧头，淡淡问她，许墨，还有事情吗？
许墨回说，周老师，明天开始又轮到我值日，检查大家的课间Cao。
Cao。
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许墨舌尖勾了勾，发着黏答答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