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扯出了她的舌头,鸡巴继续尿了进去。
膀胱已经鼓胀到了快爆炸的地步,太子的晨尿又多又腥臊,她却垂涎不已。太子揉了揉她的头,鸡巴顶进她的嘴里搅动了几下便抽了出来。
沉宛被抬了出去放尿。
回来却没被捆上,而是以仰面两脚朝天的姿势被摆成了一个椅子的形状封入了一口箱子里。屁股自箱子的上方露出来。沉宛感觉到一个粗细正常的管子慢慢被塞进了她的逼穴里,渐渐深入,竟然深入到了子宫里。
逼穴的最上方有一个柔软的扇形皮套,似乎要阻挡什么。
她控制不住呻吟了起来,却被嬷嬷喝止。
她只好闭上嘴,被抬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外面吵吵嚷嚷的,她听不清。忽然沉宛感觉有柔软的东西覆上来,紧紧挤压着她的屁股。
那是太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屁股竟然被太子当成了椅子坐着!太子全然只将她当成坐垫,屁股和花穴被太子的衣料摩擦湿润了起来。还好被薄膜隔着,没用弄脏太子的衣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人不见了,太子忽然脱了裤子坐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样肌肤解除,沉宛的水流的更多了。
接着她感觉太子的鸡巴隔着薄膜顶了进来,熟悉地尿汹涌而入,直接落入了她的子宫里。存了尿之后,太子拔出了鸡巴继续坐下。
忽然,有什么湿软的东西顺着管子缓缓滑落。沉宛有些疑惑,肚子慢慢鼓胀了起来。闻到一阵气味,她忽然明白过来,太子殿下竟然用她出恭了!
原来她不是一个椅子,而是太子的恭桶。
盛放太子的东西的地方不是肠道,而是她的子宫!这个认知突破了她心理所有的底线,让沉宛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太子离开,她被搬到了别的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子只是偶尔回来,每次回来都会使用她这个恭桶。
她的子宫也涨得不能再涨。
沉宛觉得自己又低贱又脏,太子殿下能使用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只是她这骚子宫,怕是再也不会得到太子殿下的宠幸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沉宛被使用得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人,每天只盼着太子能来出恭。这样便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终于太子玩腻了这个游戏,将她放出来,好生清理晾晒了两三日才除掉了子宫里的味道。
待她恢复如初,又被太子唤去。
她一入太子寝宫便被扒去了衣服,其他人都衣冠整齐,只有她晃着一对奶子走向太子,让她羞耻不已。
太子瞧了她一眼:“爬过来。”
她立刻跪下摇着屁股爬了过去。
“躺好。”
沉宛躺下,太子脱了鞋袜踩在了她的肚子上。
原来今日是要她当脚垫,他的一只脚踩在她的胸上揉搓。沉宛不敢出声,老老实实当一个脚垫,但是逼水却不停地流。
太子的脚踩遍了她的全身。
她舒爽不已,恨不得主动凑过去。
忽然,太子站起身来,竟然径直站在了她的胸和肚子上。胸快被踩坏了,太子却觉得脚下十分舒服。
这么贱的贱奴,应该多一些,这样可以当床垫,脚踏垫,到处摆放着,走到哪里脚下都能踩到。
但他试过,那些女人无不是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只有她甘之如饴。
太子总算是下来,踢了她一脚,让她跪爬起来。他跨坐在她的腰上,一拍她的屁股:“去软榻。”
沉宛立刻如同母马一般艰难地跪爬起来,每一步都十分艰难。太子便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催促着。这一拍打,让她浑身毛孔张开,骚水直流。
太子的脚搭在她的肩上,待到了软榻旁,太子上了软塌,拍了拍:“上来。”
沉宛欣喜若狂,爬了上去。
“躺好。”
她笔挺地躺着,太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胸上。这坐垫当真是舒服,沉宛却喘不过气来。胸也几乎被压扁。
但太子只是坐在她的胸上看书,完全将她当成了人肉垫子。就在此时,裴将军忽然有事来禀报。
瞧见太子身下这个垫子,鸡巴不由得挺了起来。
太子爽快地拍了拍沉宛的穴:“裴将军尽管用。”
于是沉宛半边身子挂在了床边,太子依旧坐在她的胸上。她看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却知道裴将军将她的大腿捆了起来。
“裴卿这是什么玩儿法?”
裴将军不答,而是从她紧闭的双腿的肉缝中将鸡巴肏了进去。两腿夹紧鸡巴,当真是没有比这更紧的肉穴了。
沉宛被肏的两眼发白,一股股淫水涌出。
裴将军泄愤一般捅到底,将她挑在了自己的鸡巴上。肚子被挑起,沉宛却看不到了。两只手攥得紧紧的,忽然,一只拳头猛地砸在她的肚子上。
她瞬间弹起,肉穴绞得更紧。疼痛让全身都成了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