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宿,苏默后半夜倒是睡的踏实了,周时寒却了无睡意。
原因无他,自己胯间的东西还直挺挺的,那里憋的厉害,哪里睡得着?
偏罪魁祸首还不怕死的,光着身子像只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睡的没心没肺。
周时寒调整了几下呼吸,最后目光落在苏默白嫩的手上,眸光暗下来。
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用手应该没事吧?
翌日。
苏默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大脑里像是刚刚下了一场雪似的,白茫茫一片。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茫然地瞅着头顶上面白色的天花板,一时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喝醉了?
周时寒呢?
苏默缓了一会儿,然后掀开被子爬起来。
她身上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了,而是一件白色的浴袍,应该是酒店里的。
周时寒给她换的?
苏默先是一愣,脸色又白又红的,心跳加快起来,洁白的贝齿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他们昨晚不会是
她急急忙忙地低头检查床单,床单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苏默又迷惑起来,她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可小说看的多了也知道,女人第一次的时候是会出血的。
醒了?
次卧的门半开着,周时寒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来,苏默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
你、我
苏默嘴唇开开合合的,好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站在床上和周时寒对视。
什么都没有。
周时寒倚在门框上笑了笑,醒了就起来洗漱吃早饭,下午的飞机回去。
他说完就出去了。
苏默心里都是疑问,从行李箱里翻出一套衣服出来换上,站在洗手台前洗脸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寡淡的脸色,努力地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以前没喝醉过,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到底是个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