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下床,他朝华落欢伸出双手想让她扶:我要尿尿。
华落欢脸上一红,觉得不能放纵他,否则他只会越来越过分。就后退一步,你一座山一样,我扶不住你,让江伯帮你。
付子时顿时那么委屈。
而江毅突然那么识趣,起身就往外走,华小姐晚上要宿在这里,我让英姨给你送几套衣服过来。
门关上,华落欢脸上更红,付子时则笑道:阿欢,我都瘦了,你扶得住。
华落欢只能让他揽住自己的肩膀,感觉他手上力道其实很轻,情知他只是攻心计,要和她亲密互动。
到了卫生间,她本来想出去,被他暗暗揽紧,只能将脸埋在他的颈侧,感觉他咧嘴一笑,听到拉裤子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水声,然后头顶传来他的声音:阿欢,你要不要尿?
华落欢真想张口咬他的喉结,最后只能气恼道:我不急!
冲马桶的声音也没掩盖他暗暗地笑声。
但对华落欢来说,晚上才是最大考验。
付子时爱干净要擦身,江毅会预测先机一般早早撤离,所以这工作又落在了她身上。
进了卫生间华落欢莫名地紧张,就恳诚和他商量:不如我帮你擦擦背你就睡吧。
擦都擦了,为什么不擦干净一点,阿欢你知道我有洁癖。
华落欢只能恨恨瞪他一眼,先帮他脱了上衣,然后给他擦脸、擦颈项、擦背,擦肚腹,擦好以后给他穿上上衣。
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帮他脱裤子擦下身。
付子时低首看着面红耳赤的她,委屈里藏着一丝坏笑:阿欢,我也帮你洗过很多次。
华落欢脸上更红,狠剐他一眼,褪了他的裤子,尽量平静地给他擦敏感地带之外的其他地方。
付子时不依不饶:阿欢,你的毛巾对我的身子公平一点嘛!
华落欢就将毛巾快速擦过他肌肉线条紧致的臀瓣,就要收工。
付子时及时提醒她:阿欢,还有地方没擦。
你自己擦!她红着脸将毛巾递给他。
我是病人,没有力气。
华落欢和他打一阵眼光仗,但很快败下阵来,只能脸红耳赤咬着唇蹲下来给他擦他的下体。想着速战速决早死早超生自己是护工人道主义援助还有最后几天,再无顾忌,仔细给他擦一擦,却没想到那条相熟的命根一到她手上,即使隔着毛巾,突然勃发,几乎戳到她的脸。
那样坚巨、强健,布满青筋充满力量,和它受了伤略显虚弱的主人实在不在一个频道。
她顿时惊愕不已,大大眼睛不可置信瞪圆,小脸更红,下意识咽口水,然后抬头看着他骂道:变态,你疯了吗?
付子时面有腆色,有点无辜地道:阿欢,不怪我,你知道你一碰到它就会那样。
华落欢记起速战速决,隔着毛巾给他擦一擦,又听到他那熟悉的暗暗的吸气声,脸红蔓延到修长脖颈,又忍不住骂:真正大色狼,受了伤还有力气想那种事!
付子时就情意绵绵地说起情色情话:太久了阿欢,两个多月像两个多世纪,我和它都太想你。
华落欢脸更烫间暗暗坚定心防,不再说话,快速给他穿好裤子。
付子时却在她站起来时趁机揽紧她,托起她的下巴,又苦苦哀求:阿欢,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答应我,回到我身边。
华落欢再次避无可避,只能旧调重弹:都说了等你养好伤再说。
付子时眼里有压不住的痛色,阿欢,你现在就答应我。
华落欢看着他,突然又主动凑上去轻咬他的唇,先好好养伤。
明明看到他浓浓的失落,她当做没见到,揽住他的腰说:出去睡觉吧。
付子时深知逼迫没用,只能由她搀着回到病床上,又要她陪着睡。
他声音委屈:我已经习惯抱着你睡,我一个人睡不着,睡着了也睡不踏实。
但华落欢还是没肯依他,她哄小宝宝一样耐心解释:你知道我睡觉很闹的,我怕弄到你的伤口。我睡小床,就隔半米,你一转头就能看到我。
这才终于把他哄好。
华落欢第二天醒来时发现付子时长臂跨过那半米握着自己的手,正侧着头看着她,嘴角还有一丝满足笑意,竟比她醒得早。
阿欢。
醒了很久了?
他的精神眼见比昨天要好,刚醒没多久。
她又问他:感觉怎么样,伤口还很痛吗?
付子时本来想夸大其词,但最后归于情深脉脉,有阿欢在身边,甜大于痛。
华落欢又忍不住微微脸红,油嘴滑舌。
她想起床,他不肯放手,再陪我躺一会。
华落欢就又故意煞他的风景,我急,要上卫生间。
付子时有应对策略:伤口突然发痛,要阿欢的抚慰。
华落欢只能在躲进卫生间前先凑上唇去施予他一吻。
照顾付子时的第三天,华落欢接到冯佳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