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这儿不是这么说的,你想我干你。
许凤喈轻轻笑着,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探进她shi透了的腿心里,指尖按着水润的布料,不住滑动碾压。
你瞧瞧,流出的sao水,把你自己的小屁股都打shi了。
裹着粘ye的长指插进小美人的小嘴里,搅了几番,他眼中暗欲愈浓:
姜姜,你让公子在外边蹭蹭,保证不射在里面,好不好?
怎么蹭蹭啊?射什么?庄姜含着少年长指,迷迷瞪瞪的说:天快亮了,我要回房睡觉。
星孤月隐,天色微明,舌尖一动一动的欲将口中之物顶出去,她声音颤颤:公子,天快亮啦。
该死!
许凤喈想极了深深射她几回,奈何不能真正水ru交融,但只要一想到她夹着他的阳具在他怀中上下颠簸的场面,体内欲念狂啸。
他本来,没打算这么快碰她的。
他本想,一点一点与她展开进度,告白,牵手,纳妾,洞房花烛夜。
碰她之前,他本打算先给她一个名分。
就连之前为庄姜擦身换衣的那几天,他也只不过是,无意吻了吻少女柔软粉嫩的唇瓣,碰了碰两颗翘嘟嘟的ru蒂。
对了,她的下体很漂亮,软糯如白米,饱饱如新梨,剥开两片娇润酥软的Yin唇时,可以看见又红又软微微翕张的小xue口。
出身十六州顶级世家的贵胄少年,自幼受教,虽行事纨绔,但也知温良恭谦让。
可是他现在做什么呢?他变得不像自己了。
许凤喈,别弄这姑娘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眼睛瞠红的野兽模样,哪有半分世家公子的高雅洒然?
想象中,一个白衣小人,容貌酷似自己的缩小版,凑在他耳边,徐徐说道:
别被她弄得不像自己了,之前的那些下流念头不过是一时情迷,每个人都有失控的时候,这不可耻。你现在清醒过来,做回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许三公子。
末了,白衣小人叹惋道:你此刻抱着她舔吻揉搓的放肆模样,好像一条情欲上头的狗啊。
吮啜少女纤纤颈项的动作顿住,罩住两团沉甸甸nairu的大手不再施力爱抚,许凤喈从难堪的失控中回过神,脸色晦暗。
公子,天将亮啦。这一夜过得好漫长,庄姜又难受又困顿,舌尖一卷打着颤儿:你放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好啊。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话落,猛然将她从石桌上一把扯下,掐住腰肢,翻转过来,掐了个法诀瞬间除去她的衣衫。
少女两只秀气的腿儿打着摆子,雪团子般的小屁股向上撅起,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受着他的摆布,很方便他从后面插进这具嫩酥酥的nai白身子。
太可笑了。黑衣小人一脚踹开白衣小人,来到他耳边,呲着小尖牙坏笑:
她本该就是你的女人,和你亲了摸了,难道还能被别的男人碰?她本就是你的,日后还要为你生儿育女,注定在你的身下婉转承欢,死去活来。
黑人小人理所当然的道:你喜欢她,对她负责,对她做任何下流yIn秽的事都算不过分。
对!
说的没错!
她本就是他的,他会对她负责,许凤喈心底最后一丝犹豫迟疑彻底散去,挺动怒龙冲进少女的大腿内侧,开始低喘着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
腿夹紧点,公子好好让你爽一回。
两条长腿将庄姜的两条细腿夹在中间,就着这样后入的姿势,彼此赤裸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许凤喈挺动窄tun对准她的小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
庄姜的思维时而昏沉,时而清醒,纵使她之前对男女情事知之甚少,此刻的感同身受已让她明白了大半。
她的人生,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猛烈的羞耻事情。
天色大亮,晨风清爽,这本该是非常美好的早晨,可她却一丝不挂的弯腰翘tun,随着腿窝里那根粗热棍子的每一次刺进拉出不住摇摆身子。
姜姜,呃你的小bi被小爷cao翻了么,小sao货。
阳具压在少女饱腻的花唇上来回碾压,直至两边翻开,许凤喈尽情感受着里面shi漉漉的娇脂嫩rou,手掌掂着她饱满的双ru调笑:
这个姿势站着有点费力,待会我们去床上尽情的做。
啊公子,别磨了,太、太 口中持续吐出怀春的呻yin,她忍不住想哭:太舒服了,好舒服啊哈
她真的想哭,不为身体的快感,只为体内那股似有似无的强大的邪恶力量,在打压她的神思,逼她屈服。
庄姜原本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她明明对许凤喈毫无感觉,怎么可能短时间内爱他爱得无法自拔,无抵抗之力。
绝对是,喝酒害人。
这一定是个荒yIn的春梦,是yIn糜的,诡诞的,让人沉醉沉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