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溢出来。
此刻他若不是对这两片肥软的大花瓣尺寸拿捏得分毫不差,也会觉得秋延年仍是初次见面那一脸淡漠全然不知情欲的处子。
但只要他轻轻地分开白软的两片大花瓣,便会见得与处子屄完全不符的熟透的石榴红——秋延年的身子沉积不了深色,遭了前几日那般对待也没有因为太过的摩擦和过于冲动的挺进而变成肿胀的紫黑。
仍是好看的红色:从浅粉变成熟红罢了。
熟红石榴般的小花瓣,和初见时的体态也大不相同了,那时他找这小花瓣都费劲,现在小花瓣若是想要藏回大花瓣里,还需要娄玄览的外力——用他那狰狞的阳具将饱满好看的小花瓣尽力地一点点地戳回女屄内。不然这朵粉红色的花儿便会自己绽放在外面,无意识地吐露花液,即使被最上好的丝绸碰到都会将酥麻舒爽的快乐带给秋延年。让他连行走都变成一种甜蜜淫邪的酷刑。
为了不让自己的下体终日都是湿的,秋延年再怎样害羞也只能自己把它塞回去,可是他于此道没有任何天赋,往往塞着塞着便变味了,手也从一本正经的塞进的动作变成,有欲求的抚弄,秋延年就算不知晓自己这般是荡妇的行径也难以进行下去——太过羞耻了,因此每次都只能央求这娄玄览帮自己弄。
这是很难做的工作,娄玄览的冠头比柱身大,稍不留神反而会把那嫩肉拖得外翻出来,活像个外翻绽放的小肉花。
因此每次做完了之后,都要塞很久很久,常常是塞着塞着,又变了味道,娄玄览便要压着秋延年再做几次......
秋延年也从来不怪罪娄玄览,毕竟他自己也经常是这样的,娄玄览到最后还是能够把小花瓣塞回去的,他可完全做不到......
因此每次醒来低头看到只有白白胖胖的两片糯糍没有露出粉红色花瓣的时候。总会亲自附到娄玄览耳边说谢谢哥哥帮他把小花瓣塞回去这种话。
这种行径就是引火自焚而不自知,娄玄览一定要秋延年把舌头伸出来给他吃,才作罢。
娄玄览此时将修长的两指伸进去了,小小地拉开一个缝隙,隐约可以看到黑色的棋子在嫩肉里翻着。
秋延年的屄道里是一层层细密层叠的嫩肉,插入的感觉像是被千万条小小的舌头舔弄挤压一般,手指在里面探寻了好久才夹住一个棋子。
“啊......”因为这一下娄玄览的指甲恰巧碰到了敏感的内壁,秋延年猛地收缩,棋子沾了黏液,本来就滑的不得了,这下又回去了。
“遐龄儿放松些,这样哥哥才能替你拿出来。”
秋延年被刺激得方才几乎要射出来了,玉杵高高地翘起,不得不松开捂着嘴巴的手,去抚弄自己的阳物,可怜兮兮道:“好,哥哥快拿出来罢,我好难受。”
娄玄览于是又伸进了屄道里,这回算是没有方才那样莽撞了,可是要取出棋子依旧是很难的。
娄玄览的指节都是剑茧,比常人粗大得多了,在里面动作的时候凸起的直接不断按摩刮搔着,仿佛什么带节的虫子在甬道里爬着,秋延年又是害怕又是不敢声张。
一般来说,在开始取的时候,是比较好取的,因为毕竟那样多,随意抓几个便可弄出来。但在好不容易取出了四枚沾满黏液的黑子后,便很难再取出来了。
秋延年也被情欲折磨得承受不住——虽然娄玄览的手仍旧在甬道里动作着,可总是了了便跑了,没有起到半分止痒的效果。
棋子少了,四处滚得厉害,娄玄览两只手指不由得分开了些,把秋延年熟红的屄口撑开了。
秋延年的女屄小小的,被娄玄览用手指插入都能够紧紧地抱住手指头不肯撒手,棋子也自然是刚好被卡在柔软的肉道里,现在被人微微撑开了,棋子竟然往更深的地方滑进去了……
秋延年都快急哭了。
“好,好深啊,怎么办,这样会不会拿不出来啊……”
娄玄览也仿佛很苦恼:“我的手也伸不到那么深的所在。”
秋延年懵圈了,被异物入侵到那样深……拿不出来怎么办,不能让它们再进了。
又是着急又是惶恐,想要缩紧甬道,把棋子排出去,但这样适得其反,反而吸得更深了。
“遐龄儿莫要犯傻,尝试着小解的感觉,看看能不能排出来……”
秋延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傻事,下意识便开始模拟小解的感觉。
他这样想着,脸都因为憋气,整张脸都是泛着粉红的,随后体内涌出了一股热潮……
他是震惊的,他当然体会过这种感觉,这几日娄玄览拉着他替他解痒,总要把他那长物扶着小心地插进他下身裂开的那道穴位里……虽然滋味是酸痛的,但好歹是能好好解痒的,到后面首先娄玄览会退出来,把乳白色的阳精射在他的被磨得红肿的女屄上,随后便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涌起一股热潮——因为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出了好几次精,自己的阳物不会再吐什么了,于是那种喷薄的热潮便会代替出精的快感,把自己拉入另外一个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