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其他感官异常灵敏。
李桥闷哼,腰腹收紧,rou棒在她的檀口中迅速胀大。
男人的手指紧紧的扣住美人儿的脑袋,粗喘道:念念,尽量别用牙齿。
他的那物实在太大,苏念努力张开檀口,也只能勉强含住半个菇头,yIn靡的津ye自白皙的下颌滚落,然后滴在她粉嫩的nai头。
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她弄得并不熟练,好几次贝齿磕到他的棒身。
又怕男人不舒服,她抬高螓首,唇舌含住roujing后,水眸含泪,有些无措,嗓间发出唔嗯的哼声,仿佛在像男人求助,不知该怎么办。
尽管看不到美人儿现在的样子,这声声娇yin也让李桥情动难耐。
大掌爱抚着她柔顺的发丝,他哑着嗓道:尝试收紧脸颊,然后就像你的小手那般,前后摆动。说完后,他又皱眉,念念,如果难受,就吐出来。
苏念照着他话,裹住菇头,前后套弄,软舌学着他弄自己xue缝样子在rou棒敏感的马眼处翻卷。
烛火明亮,看着男人舒展的眉目,低沉的轻哼,苏念摆动螓首,弄得更加卖力,可是很快,他发现男人还没有泄出来的意思,便气喘吁吁的吐了出来。
浑身发软,她靠在他的腿间喘息,不会儿,身子一轻,人已经被他捞进怀里。
男人低头,爱抚的吻了吻她的唇,心疼道:念念,下次别给我弄了。
苏念顺势搂过他的腰,低声问,你、你不舒服?
李桥未答话,转而道:早点休息,明日我们进城。
苏念多少明白,若是不让他泄出来,他定然又会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出去,故而,人虽然乖巧躺进了他怀里,身子却不安分。
美人儿低头,纤手再度覆上他的rou棒,轻拢慢捻,只是,这回没了刚才的心思,力道若有似无,也能撩拨得他根本睡不着。
翻身,李桥捏住她的手腕,嗓音带着警告,苏念!
谁知,苏念倒是不恼,不痛不痒的问了句,李桥,之前是不是有其他姑娘帮你这么做过?
男人愣怔,不明白问题怎么就顺到这些事上来了。
看他没说话,苏念还以为是默认,内心不痛快,手下的动作也开始没轻没重。
嘶
李桥吃痛,立马扣住她的手腕,念念,你在发什么疯。
苏念终于停下手中动作,搁平时,这些她不敢问,可是今日大概是他看不见,她的胆量也大些,因为她们弄得你更舒服,所以对着我,你才纾解不出来,是吗?
李桥的剑眉拧成结,长期呆在军营,直白的思考习惯,让他无法理解姑娘话中其他的意思,只能顺着她的话问:她们是谁?
这是苏念前些日子听见的,军旅生活寂寞艰苦,从军的又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所以难免会有那方面的需求,故而,每个战士在外面或多或少都会有那么一两个美娇娘,不定期带到军营纾解。
和李桥在寝帐内同吃同住的那半个月,他经常天色未歇,就剥光自己的衣裳做那些事,有时候甚至弄得一整天都出不了帐子,帐内随处都能见到两人欢爱后留下的yIn靡的水迹,还有他浓郁的阳Jing。
这般密集的欲望,想到李桥曾用同样的方式对待过别的姑娘,哪怕只是没有情感的纾解,苏念只觉心口像是压了块沉重的大石。
苏念吸了吸琼鼻,小声道:就就之前帮你纾解的那些姑娘。
静默半晌。
李桥似乎明白了她在问什么,迅速否认,没有其他姑娘。
说着话时他的嗓音竟有一丝可疑的喘气,苏念抓着不放,既然没有,那你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