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李桥没有回来。
后来数十天,苏念都呆在营帐内,哪儿也去不了,但凡她起了心思,准备掀开帐门,出去转转,门口把守的兄弟看向她,一脸歉意,苏姑娘,老大说了,不能让你出去。
苏念问:那他人呢?
这将士们对视,一脸为难,老大没说。
苏念也明白,他们不过是些小小将士,哪里能够知晓李桥的去向。
当天晚上,苏念睡的迷糊,突然听见女人的声音,她立马从塌上坐直。
要知道,在边关住了半个月,她还从未见过其他女人,又听了会儿,那姑娘的呻yin暧昧缠绵,说的尽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并且还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和rou体撞击的响动。
苏念用被子蒙住脑袋,打算继续睡,奈何动静越来越大,床榻被撞得咯吱咯吱,最后轰的一声,似乎是塌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那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姑娘欲拒还迎的娇喘,断断续续的钻进她的耳朵。
唔啊嗯奴家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插奴家的saobisaobi好痒
将军饶命大rou棒真的太厉害了捅得人家好舒服
将军?
这石门荒漠哪还有第二个将军?
苏念掀开被,摸黑胡乱穿上靴子,还没来得及走到帐门口,帐门便被掀开。
几缕清寒的月光进屋,隐约可见李桥的侧脸,深邃的眼窝,那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塌边的人儿。
见她动作,男人薄唇微掀,问:你要去哪儿?
你呢?苏念顿住脚步,反问男人,我还没问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两人说话时,那边营帐的动静小了下去,在暧昧的喘息余韵中,苏念绵软的嗓不自觉沾着一丝情欲。
男人走近床榻,几天不见,她似乎瘦了,手指捏住她的尖尖的下颌,抬高,分明是气她,关心的话语忍不住脱口,怎么了,可是军营伙食不好?床榻睡不惯?
苏念摇头。
这些天,她吃穿用度被照顾得极好,昨天庄副将还特意带她去镇上做了几件衣裳,虽比不得宫里绫罗绸缎,但也是普通人家求之不得的锦衣华裳。
只是漂亮的衣裳又有什么用,她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当下,苏念穿得还是他留在营帐内的里衣,他俯下身子仔细看她,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蛋上有些痒。
借着账外的月光,李桥才看清,少女眸中却蒙着泪雾,眼角泛红,有些许未干的泪珠顺着她的脸滑落他的手心。
李桥蹙眉,问:哭什么?
没哭。苏念吸了吸鼻子,又解释,刚才哭的。
李桥好笑,耐着性子问她,那刚才哭什么?
其实,要不是李桥问,苏念都没发现自己哭了,只是想到隔壁帐子里的人可能是他,心口就发酸。
不要你管。苏念说话时,胸前衣领松了些,隐约可见白皙饱满的rurou,随着她的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