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昏了过去,她身
后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掰开了她的美臀。
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看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全都插进了白无尘的后庭,
而白无尘的肛门上却裂开了两条血淋淋的伤口。白无尘那两片细嫩白皙的臀肉夹
着一支黝黑粗壮的阴茎,再加上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更显得暴虐而淫靡。
原来,因为白无尘的肛门太紧窄,勉强用后庭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时候,
她的肛门实在无法承受那男人粗壮的阴茎,之前在肛奸时被撕开的伤口才刚刚愈
合,就又被活生生的扯裂了。
这样一来,形势顿时急转直下,白无尘疼得昏死过去以后,自然也就不能继
续迎合她身后那个男人,孙晓蓓的后庭却因为出色的弹性而总算逃过一劫。虽然
孙晓蓓的后庭幸运地没有被撕裂,但却也已经被摧残到了极限,她的肛门周围已
经被阴茎撑得像纸一样薄,每次被迫扭动身体,迎合身后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
后庭里抽插,都会让孙晓蓓疼得全身颤抖,流着眼泪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好不
容易煎熬到身后那个男人终于兴奋地抱着她的美臀,在她的后庭中泄欲以后,孙
晓蓓也几乎马上就失去了意识。而白无尘身后的那个男人这时才掐着白无尘的臀
肉,淫笑着在她被撕裂的后庭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看样子,比赛已经有结果了……」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白无尘身后的那个
男人满意地在女孩的后庭中倾泻着他的兽欲,牢房中间的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
来,「姓白的小妞输了,就把她们带去给那些黑鬼操个够吧。那些黑鬼也差不多
快要到了,这三只白嫩的小母狗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然后那个男人又淫亵
地看着也已经昏死过去,瘫软在地上的孙晓蓓,继续淫笑着说,「那三个妞要被
黑鬼操上一个礼拜,姓孙的这三个小骚货,也就留在这里做一个礼拜的慰安妇吧
……」听着那个男人的话,那些正在女孩们身上泄欲的男人都欢呼起来,而不管
是即将惨遭黑人轮奸的白无瑕和白无垢,还是要在毒品工厂被那些男人蹂躏的孙
晓棠和苏晓蕾,却都恐惧而悲伤地哭泣了起来……当舒雅红着一张似炭烧般的俏脸,听着田乐志用粗鄙、下流、淫秽的词语详
详细细地描述着他跟栗营长的妻子——军医苏静雨一次次在她的办公室的诊断床
上偷情、听着他如此绘声绘色地描述如何同栗营长的妻子苏静雨一次次地颠鸾倒
凤行鱼水之欢的露骨性行为时,讲真的她的心都似被小猫百爪挠心般的难耐:今
晚丈夫戴庆刚刚把小弟弟插入她那充满渴望的娇嫩下体不久就被眼前这位田所长
给叫跑了。不知为何自从今晚她吃了那粉色的美容胶囊后她就一直隐隐有种渴望
那种男女之事儿的欲望。今晚被丈夫撩拨起来的欲望本来就还未消退,再听了田
乐志这一段声情并茂地偷淫美人妻的交媾描述,内心的欲望就更加不可被压制了,
所以她听得相当的入神。
其实田乐志的淫秽描述对舒雅触动还是相当大的,因为苏静雨跟舒雅的身份
上有那么些许的共同点,那就是:都算是田乐志同事的妻子吧?略微不同的是一
个是田乐志首长的妻子,一个是他下属的妻子。因为这一层联系所以当田乐志龌
龊描述苏静雨一次次背着丈夫栗营长跟他偷情时,不可能不让有类似身份的舒雅
感同身受。
令舒雅万万惊叹莫名的是:哪个观音菩萨般慈悲心肠的善良女人苏静雨最后
竟然还是瞒着丈夫和田乐志上了床,而且还不止一次。她有些不太理解:虽然田
乐志年轻时应该也还算英俊,可对方的丈夫毕竟是他的首长啊,他真的是色胆包
天,连营长的妻子都敢碰。再有哪个嫂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本来是好心可最后
自己竟然失了身,连贞洁都这么失掉了?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难道真的像
田乐志所说的那样,他的下面哪根怪异阳具会让女人着迷吗?
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偷瞄一眼哪根田乐志故意露出来的怪异阳具:只见在户
外透进来的幽暗的路灯光照下,它的龟头蛙口似乎隐隐有亮晶晶的黏液流出,那
上翘的弧度让整个阳具像根肉肠鱼钩似得,看不出有丝毫的美感。舒雅不得不摇
摇头,她确定:所谓的这根东西能带给女人无尽的高潮都是田乐志在吹牛!因为
在舒雅看来这根东西比起「小包子」的哪根黝黑的粗大阳具来丝毫都不威武,反
倒是「小包子」的哪根大家伙看上去更让女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