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怨恨,他只想知
道哪个歹徒的详细信息,于是他继续问道:「哪个人是本地口音吗?」
「不是,虽然他极力的想说普通话,可是我能听出来跟楠城人口音不一样。
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哪里的口音,因为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贵州人。」
「哦,是外地人啊。应该是流动人员。对了,他那地下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你觉得它会是在什么样的房屋下面?」戴庆突然想到了那间地下室,既然那人是
外地人,那会不会是租住在地下室里的外地人呢?
「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常住在那间地下室的,他每天都出去好久才回来的,而
且那地面上铺的瓷砖都不是整块的,好像都是边角料拼起来的。连洗手间的洗手
池、马桶都是有裂缝的那种。别的我就想不出什么特别来了。就是那地下室很安
静,完全听不到四周有任何其他住户的声音。」田雅琴回忆道。
「最后两个问题:哪个人最后是怎么送你回来的?还是用黑布袋子蒙住你吗?
他把你送到了哪里?」戴庆提出了自己最后的问题。
「嗯,回来时还是跟来时一样,堵住我的嘴,不过这次是用黑眼罩蒙着我的
双眼而已,而且不再扛着我了,而是牵着我的手走的。他又把我送回到市艺校对
面,那排商铺边的树林里,然后他摘下了我的眼罩,让我不要回头一直走出那片
果林。时间还是中午。」曼莉道。
「那你就没有趁机回头看看他的样子吗?」田雅琴问道。
「他一直戴着哪个头套,看不到的。我也不想再找麻烦了。」曼莉说。
戴庆听完后觉得暂时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便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田雅琴的意见,
她好像也没什么可问的了,于是便起身道:「好了,谢谢你,曼莉。那我们就不
耽误你上班了,你能把当时那个约你出去的手机号码找出来吗?交给我吧,我去
查一下哪个人的身份和他的通话记录!」
曼莉忙低头在自己的通讯记录里翻找哪个手机号,不一会儿她找了出来,刚
要把手机递给戴庆就被田雅琴抢了过去并说道:「我去查这个手机号吧。曼莉这
方面我负责,以后万一再有问题我会再打电话问你的。好吧?」
「嗯,好的。」曼莉也起身送他们二人出门,不过刚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好像
想起来什么似得问道:「能不能问一下艺校的哪个女孩失踪多久了?」
「昨天中午失踪的,怎么你又想起来什么了?」戴庆说道。
「哦,昨天失踪的啊,那估计还要等几天才会被放出来了。」曼莉说道。
田雅琴听她这么说,面露喜色道:「你说那姑娘不会有危险?哪个变态还会
把她放出来?」
曼莉点了点头道:「如果真是同一个人的话。我觉得过几天他就会把她放出
来,他其实……其实……」
田雅琴见她说到后面吞吞吐吐的便着急的催促道:「他其实怎样?你倒是快
说啊。」
曼莉脸一红低头道:「他其实并不是那种没人性的人,在地下室的那几天对
我照顾还是蛮周到的,他就是……就是性欲太强了而已……」
田雅琴听完曼莉的话,目光愣愣的像看到怪物似得看着曼莉,缓过神来后嗔
道:「哎,曼莉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他强行把人掳走奸淫还不叫没人性?
强奸也是犯罪啊。你以为只有杀人才是没人性吗?」
戴庆听完也摇着头走出了房间,做小姐的已经把性交当成了可以交易的行为,
在她们心目中自然不会把这种行为太当回事。可是一个没被破瓜的花季少女可就
不一样了。这种被掳走囚禁起来,肆意奸淫的行为或许会让她们身心如坠冰窟,
会像噩梦般深深植入她们脆弱的内心,并伴随她们终生。
在回派出所的路上,田雅琴看着边开车边凝眉思索的戴庆用手捅了他一下道:
「诶,你怎么看这个案子?」
「谁叫『诶』啊?我说小田,你能不能懂点礼貌,以后叫我声哥?好歹我也
比你大三岁呢。」
「去,咱们是同事可不能瞎叫。再者说我都来所里快一年了,也看不出你比
我高明多少来,只不过文凭比我的好一点儿而已。除非你能力真比我强很多,不
然我可不会太尊重你。」田雅琴一脸的不服气,在她心里始终认为学历不是体现
一个人真正能力的唯一标准,戴庆虽然学历比她高可能力却未必比她强多少。
「好啊,既然你看不起我,那也别问我的看法了。你自己琢磨吧。」戴庆假
装生气道,这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