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最是荷尔蒙碰撞的高峰时段。临江而建的楼厦依旧灯火通明,晃人眼睛,只是其中一格光线过暗,反而显眼,若眼神好的人仔细望去还是能辨别出有一两度的光从里面散出。
屋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在床上神定气闲地自解领带衣扣,另一个坐在地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熏香在赵莱进来前已经燃尽,汪宙弘现在只有件背心挂身上,刚才慌乱着爬下床,来不及把裤子穿上。床边的台灯被赵莱挡着,汪宙弘刚醒过来,眼睛还没适应,摸瞎似的到处找自己的裤子。
就在他找裤子的时间里赵莱将衣服脱得只剩下边的贴身内裤,看着另一方的汪宙弘又笑了两声。
“你在找它?”
说着赵莱拿起那条裤子晃了晃。
“太土了。”
汪宙弘又气又急,“土也是我的,赵先生,请还给我!”哪怕是这个时候他还在给另一个男人尊称,没有底牌的人连发火也是不能。
赵莱没有理会他,反而拿起裤子放鼻子前闻一闻,接着摆出副嫌弃的表情。
“sao味真够重的,也对,你可是有张小sao嘴的。”
“你……”汪宙弘气得说不下去,被人以侮辱性的方式直戳伤疤,他意识到现在最重要是离开现场,害怕眼前变态的男人进一步动作。
难度太大,他的右脚脖子肿着,下边赤裸裸的,而且那熏香全被他吸收了,到现在全身力气只存平日半成,甚至还有浅度的催情作用,小腹那里热热的,底下的男根发胀。
纵是这样汪宙弘忍着痛意往门口爬去,他想着出了房门,熏香的作用总会消散,至于下边,到时把背心扯下来遮住就好。可赵莱哪会让他得逞,等人爬到离门口一米远时直接一个横抱把汪宙弘弄回床上。
后背刚沾上床汪宙弘拼命地挣扎,想他一个跑工地的汉子竟也有无力的时候。
赵莱整个人压着他,空隙间放出左手在他胸上狠捏一把,汪宙弘吃痛散了周身不多的力气。
“你这胸真够软和的,以往那些人都没这手感。”显然赵莱把他当做之前养的小情儿一般。
深知兔子急了要咬人,何况这人还不一定是兔子,赵莱尝到味之前还得顺顺毛,手往下拽住小黄瓜不管汪宙弘反不反对自顾自撸起来。
“待会儿乖着点,我还是第一次给其他人撸,奇不奇怪,你总是让我破例呢。”
汪宙弘别过头不理会,他没有性经验,下边所受的刺激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一点都不奇怪赵莱会给他打手活,这个男人总是给点甜头后就送你一榔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即使潜意识知道也不愿去细想。
虽然汪宙弘希望自己能坚持久点延缓接下来的事,可惜一个新手难以把控最本能的反应,几缕白浆就交代出去了。
短暂的快感让他有些发懵,赵莱早清理好手全身赤裸着靠上来,呼出的酒气全打在他脸上,这才真正意识到他要被身上的男人用rou棍插进那个羞耻难堪的地方。
“别……我这…你…”他吐不出完整一句,从没料想到会有今天,全身随呼吸轻颤。
赵莱以往经历的情事哪有安慰人的,见着汪宙弘的模样有些无措,还是放轻力道尽量摆出温柔的姿态挑逗他可能敏感的地方。等到用gui头去触碰xue口时才想起没戴套,虽然他经历的人多可套子从不离身的,犹豫两下还是放弃坚守原则。反正在汪宙弘这里不是第一次破例,何况看他的反应是个处,也没毛病。
就是那洞口实在过小,进个头部都格外困难,赵莱只得放手指抚慰它,xue口的主人呼吸加重,时不时轻哼,隔着两三分钟略有shi意,赵莱试探着挺进。
比手指粗硕多倍的硬物放进来让下方的汪宙弘难受不已,眉头紧锁。赵莱也有些生疼,紧绷的rou壁尽可能阻止他前行,虽然开着空调两人还是出了汗水。
最终赵莱放弃忍耐,鼓足劲往内一顶,彻底占有秘径,结合处缓缓有血丝溢出。
“疼……”
汪宙弘差点昏过去,泪水不受控制往外冒,除了生理上的痛感,还有心理上难以接受。
小时候还会哭,长大后除了前年作为儿子那次他从来没有流过泪。倘若一开始没有接受汪戌玉的帮助,或者今日没有听话的驱车过来,是不是就不会成现在这样?
意识到对方失神,赵莱虽心有不满,可看着汪宙弘泪眼汪汪的也责难不出口,何况人也被他强了。
赵莱用手抹去他的眼泪,脸也凑过去轻咬他一侧的耳垂,下边的rou棒开始慢慢抽动。汪宙弘抿着嘴别过脸,不想发出多余的声音。
屋内的台灯还亮着,这场情事里灯光也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