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肖绯被抱着跨坐在他腿上。陆行澈打开裤拉链,孽根在女人目光下迅速抬首翘立。他去扒她裤子,手指触到毫无遮掩的routun,留恋地摸了两把,顺着股缝往前探寻,抵达shi软紧致的蜜xue,喉间有点痒:还shi着。
挑出水ye后,陆行澈把她扒干净,分开敏感的两片小花瓣,看着她说:坐下来,自己动。
赵肖绯什么话都没说,脸浮着红晕,纤手按着他的肩,缓缓坐下,才吞下头部,大腿内侧的肌rou不受控制地绷紧。
被重重软rou堵着,陆行澈感觉那一处更加难熬,略带鼓励地拍拍她的tun,声音有点哑:坐下来。
她咬着唇瓣,眼里又shi润了:我下不去卡在那了。
你这样的技术陆行澈扶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喷出热气,是拿不到钱的。
以前教了你那么多次,怎么还是不懂。陆行澈无可奈何地叹气,手伸到两人相连处,揉搓挤在外面的两片小花瓣。
她身体又是一颤,手撑不住,身体一点点下滑,又吞下了一点。
他滚烫的硬物进去了一半,不上不下地吊在那儿,赵肖绯只觉得那一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她终于忍不住圈住他的脖子,两团绵软贴上他的胸膛,细细低yin:好难受陆行澈撒娇似的。
刹时,硬物在她体内又肿大了一寸,他按住她的tun瓣,狠狠一顶,那欲望势如破竹,顶到最深。
骤然被填满,赵肖绯脑中一片空白。
陆行澈托着,让她靠在桌沿上,两人身体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但他好像没打算继续做些什么。
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避无可避。
赵肖绯似乎还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轻微跳动着。
他轻抚着她的tun瓣,问她话: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一直没变过。
她宁愿让千人骑万人睡,也不愿求他一句吗?
她就这么厌恶他吗?
陆行澈轻轻顶一下:绯绯说啊。
什么意思。
你到现在都还不肯告诉我?嗯?打算一个人扛着?
然后再去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让他们做自己对她做过的所有事?
想到着,陆行澈掐着她的腰,重重捣进去。
嗯赵肖绯撑着桌子,声音颤着,很低很低,我打过的
是个女孩子接的。
她问,你是谁,阿澈在洗澡。
自尊是什么?穷人不配拥有的东西。
那一瞬间的无地自容,她到现在还记得。
她狼狈地挂掉电话,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剩了。
很可怜,很贱,就像路边的杂草,被人狠狠踩在脚下,还要挣扎着站起来,摇晃腰肢。
陆行澈愣住,想到了什么。然后,他抓着她两条腿站起来,把她压在书桌上,捣出汁ye。
赵肖绯闭上眼睛,眼角溢出泪珠。两团白ru被Cao干的上下剧烈晃着,激烈的快感麻痹了她的神经。她听着身下传来的咕叽水声,抓紧了桌沿,什么都不去思考,陷入了陆行澈给她构造的欲念深海之中。
绯绯男人轻柔地唤她,抱住她,别怕,我回来了。
直至激情退却,陆行澈抱着瘫软的女人回到卧室,一起躺进被窝,他擦着她脸颊上的汗,说:陪我睡一会。
太久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
抱着温软的娇躯,陆行澈舒了一口气,心中竟升起前所未有的满足,像是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物。
他去亲吻她的红唇。
或许连老天都在帮他吧。
让她乖乖地回到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