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榻共枕的小六又如何感觉不到身后之人的剧烈动作。
男人隐忍的喘息声就喷薄在耳畔,身下的床板则不断震动着,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半边tunrou,撞得她骨头都有些酥了,脸颊烫得绯红,有奇异的热流从那处蓦地涌出来,害她很想夹紧了腿,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还想期待一些更过分的事。
比如那男人能再靠得她近一些,那个坚硬如铁的棍子能戳在她虚软的花rou里
但现下她被点了睡xue动弹不得,便只能咬紧红唇,下意识地勾紧脚趾,于是雪白的身体便憋得更红更烫。
陆且也看到了她半边侧脸上升起的那抹飞红,他忽然有些慌乱,一时间难以判断这是小六根本没睡着还是发热导致的。这种不确定又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他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似被召集到自己的下腹之中,忽然间一道白光闪现,他难耐地呻yin出声,预感到自己就到临界的边缘,他从榻尾随手捞起一件衣服裹在gui头上,然后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白ye全部喷射了出来。
许是太久没做过此等事,这股浓Jing格外的多,喷洒得又格外的远,以至于他一个没留神,有几滴便溅在了小六浑圆的双股上。
小六自然感觉到了那几滴烫在自己tun部的炙热,她睫毛微微颤动着,心中很像那只粗糙的大手能识相地摸过来,将她tun上的污浊擦干净。
事实上,陆且也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件事。
他盯着小六tunrou上的粘ye,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心想左右小六睡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他又是无心之举,料想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便伸出大掌覆在挺翘的雪tun上轻轻地一抹。
女孩的tunrou又紧又弹,陆且只是轻轻拨弄了一下,便在他的指腹下跳动起来,他喉结耸动了下,心道这样抹一下也擦不干净,干脆整只手掌都覆了上去,仔仔细细地揉擦起来。
其实他很快便将那抹浓Jing擦拭掉了,但也不知怎地,掌心之下,柔软紧实的触感如同什么蛊毒似的,诱惑着他将手掌反反复复地揉搓在她的tunrou上,于是刚刚才偃旗息鼓的rou棒又再次充了血,害得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几乎就要嵌入到那雪白里,也因此一不小心压在了她还未愈合的鞭痕上。
小六被陆且揉得浑身燥热,xue儿里绷了许久的花ye也跟着情不自禁地流出,淋淋洒洒地滴在她的大腿根和褥子上,偏又动弹不得。她正难受得要死,忽然觉到右tun一阵尖锐的刺痛,便顺水推舟,轻启红唇,从贝齿里逸出一记含糊的呻yin,玉tun也跟着轻扭了一下。
听到这记娇yin,知道小六是醒了,陆且触电一般地收回手,心有点虚,他的点xue之法向来霸道,即使方才只用了三分力,也足以让她睡上三个时辰,现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人便痛醒了,可见他方才手劲之大
他正思忖着,该如何收场,那厢小六已哼哼唧唧起来:将军
陆且一面压下自己高耸的巨棒,避免她发现,一面努力平心静气:怎地醒了?
小六哭唧唧地扭动着tun:小六的伤口好像破了流血了
竟然揉破了吗?
陆且眉头紧皱,不自主地将手指重新覆过去,替她查看着tunrou上的鞭痕,虽然红灿灿的,并未有破裂的迹象,他心下松一口气,淡淡道:无妨,没有破。
小六扭捏着道:不是那里
陆且疑惑了:那是哪里?
小六伸出小手拉着陆且的大掌,顺着tunrou向两腿间抚去:这里,shishi的,好痒,呜呜是不是破了?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