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池将她按在了门板上。
身后坚硬的木料抵着徐迟的背,有些膈人,她却感受不到。
此刻笼罩着她的,是莲池身上那熟悉的,叫她喜欢的如玉似雪的气息。
他倾身含住了她的唇。
一开始是青涩的在她唇上摩挲试探,不消片刻就无师自通,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求索着她甜蜜的汁ye。
大抵男子,一旦尝过情欲,再如何端静自持,不染凡尘,也会为了对心爱之人的欲望,而身陷泥沼不可自拔。
呼吸之间暧昧声在屋内回荡。
女子娇娇柔柔的哼唧声,男子的粗喘声,还有吻得急切时唇舌间的水声。
徐迟被他锁在怀里,亲了不晓得有多久。
莲池的手一开始还搭在她的腰上,可吻得越投入,他的手也就越不老实。
听凭他的心意,一只手滑到了徐迟的tun上揉捏,隔着衣衫感受着将手下的软rou。
你身上好香。
莲池松开了她,喘息中带着笑意。
他的手还托着徐迟的tun,半是因为他对手中触感留连不舍,半是为了托住徐迟软倒在他怀里的身子。
不及大师身上香。
徐迟迎向他。
她少有熏香,自知这话不过是莲池说来讨她欢心的。
倒是莲池,身上总带着一股清香,与她从前所嗅过的所有香料都不同。闻着让她想起太平寺大殿中高坐莲花台的佛陀。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我身上好香?
徐迟扬头看着莲池。
屋内昏暗,灯火已熄。
朦胧中徐迟看不清莲池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
夫人何必明知故问?
莲池声音中还残留着着浓浓情欲,暗哑又低沉,撩拨在徐迟心上,让她身下又shi润了一点。
别叫我夫人啦。如今你该换个称呼。
徐迟摆弄着腰肢,有意无意磨蹭过莲池的下身。
他已经硬了。
该叫你什么?
莲池被怀中女子不安分的动作蹭得心中欲火更盛。
我闺名徐迟,你就唤我······
徐迟鬼使神差,想到陈缓对她的那个称呼。
叫我阿徐。
她怀着一点恶趣味,这样说道。
阿徐···
莲池喃喃。
平时诵经道佛号的声音,此刻这样温柔又缠绵地唤出她的名字。
徐迟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得意和满足。
那些日日赶来太平寺只为听莲池讲经的达官显贵们,一定想不到这高坐莲花台,身着僧衣不沾凡尘的僧人,夜里会搂着她,轻轻唤她阿徐。
他独独在她面前,才会如此情动,才会染上凡人情欲,才会急切地索求她。
到榻上去。
徐迟等不及了。
那点小小的虚荣助长了她的欲。
她此时此刻就想要他。
莲池心中所想和徐迟一模一样。他一天里都焦躁不安,只为得这片刻的温存。
他早已经忍耐不住了,听她软软地催他,就托着她的腰把她按在榻上。
唔···
徐迟抱着莲池的肩。他埋首在她颈间,对她颈侧又是吮吸又是舔弄。
凭借本能,莲池知道该怎么讨好身下的女子。
她娇软的身子就在他身前,如同水中莲花般舒展,等着他去采摘玩弄。
她一定很喜欢他。
莲池心中笃定,那止不住的渴慕也侵泄出来,将他心中的一切驱逐,只剩下了眼前的她。
剥去了两人身上的衣衫,最后的阻碍也没了。
赤裸的身体交叠着,对彼此的感触愈加亲近,也愈加难以忍耐心中的欲望。
莲池看着身下的徐迟,昏暗中他看见她的带笑的眉眼。
他俯身亲上她的眉心,温柔又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