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儿默不作声,拉着她的腿快去进出,纪元未脱的上衣,也被他撩起。
红肿的ru尖无障碍的被他含入口中,他竟像方才亲吻那般,用舌尖舔弄纪元竖立的ru尖。
你别纪元敏感的身体再次颤栗,下意识推他。
可惜仙人儿充耳不闻,疯狂进出。
他动作杂乱无章,没多少技巧,奈何耐力持久,纪元被他折磨的不行。
她渐渐感觉到,他这是使了力气,与刚刚的温顺有些不同,好像她哪里惹恼了他。
不过她现在全身无力,无法反压,就由着他冲刺。
虽有些吃不消,但身体感觉到的爽感无与lun比,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让她逐渐沉沦,随着仙人动作,直到他再次释放。
只是这次过后,不过片刻,仙人竟又有了跃跃欲试之势。
纪元很清晰的感觉着她手下的东西又涨了起来,不禁大呼:不行,不能再来了!
仙人儿硬挺的rou棒顶着纪元的小手,闷声道:不是小荡妇。
纪元无语,原来是这里惹了这呆儿,没想到这不谙世事的呆仙人也会恼羞成怒,立刻改口道:好好好,是清心寡欲的大仙人。
她摸着他硬得发烫的rou棒,心想还不是小荡妇,这内敛又要求欢的模样,和那话本儿的小寡妇一模一样。
而仙人儿似是喜欢纪元的答案,亲了亲她的脸颊,动作不似刚刚的用力,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温柔小心。
只是那处还汹涌澎湃,反复撞击纪元的手心。
不能再来了。纪元欲哭无泪,手都有些酸痛。
她昨天生病,虽然今日好了些,但到底还虚着,这身体实在吃不消,只能抱着仙人儿小声安抚:明天再来嘛,我要休息一会。
等会她还要爬墙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力气。
纪元很顺手的抱着仙人,往他怀里一躺,仙人儿这次没有再动,任她抱着。
纪元小眠了一会,便起身穿衣,当拿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仙人儿还硬着。
纪元昨夜刚体会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痛楚,不由心疼:你怎么不说?
她说着,伸手想帮他纾解,却不想仙人儿背过了身,低声道:你走。
温润的声音里透着欲望,纪元也知道再不走,等天一亮,很有可能暴露。
可她又舍不得仙人儿了,只能从后抱着他,又像那图里画得姿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坠道:晚上在床上等我,不能和别人说哦。
嗯又是上仰的应声。
纪元实在忍不住,用力抱紧了一下,道:等我晚上过来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她说完不再等仙人儿回应,快速离开王府。
等回到自己屋子,躺在床上,纪元才觉得腰酸背痛,手脚乏力,看来又要睡好久了。
直到天明,如纪元所料的一样,她醒来时又是下午。
好在爷爷知道她生病,没有来管束她。
反而是艾嬷嬷,沉着老脸问:少爷你昨夜去哪了啊?
我去解毒了,就是觉得好累啊,嬷嬷,帮我请居大夫过来看看。纪元轻描淡写地说着,还不忘撒个娇。
不过艾嬷嬷立刻抓到了重点,惊讶不已:解毒?你找谁解毒。
纪元神秘一笑:还能有谁?当然是第一次遇到的仙人儿。
艾嬷嬷自然不会以为是什么真神仙,皱眉道:哎哟,祖宗你正经点,什么仙人儿,到底是谁。
纪元不想透露祁王的身份,便道:他不会说的,嬷嬷你就放心吧。
少爷!艾嬷嬷哪里能放心,还想继续追问。
纪元立刻躺在床上,左右翻滚:嬷嬷,我还难受,快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别还有什么异恙。
艾嬷嬷看着纪元翻滚的样子,不由担心,立刻转身请大夫。
居大夫过来为纪元把了把脉,看了看她的面色,沉声道:七日媚此毒怪异,毒性持久,需每日一解。
解毒后,身子难免疲乏,小公子好好休息便是。
居大夫这说话功夫可谓一流,纪元和嬷嬷听了,都只以为是七日媚的问题。
纪元还不免担忧:那我不是还要告假五日?吏部怕是要派人来查验核实。
京官管理严苛,纪元虽官小,但这病假也不是随便能请的。
居大夫知道这些官员的难处,道:公子放心,此事由我来说。
居大夫为人稳固安稳,纪元自小就信任他,遂点头道:那麻烦了,还望不要将七日媚之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