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卿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景彻驾到了他的肩膀上,他深深浅浅的插弄着她的花xue,硕大的Yinjing整根没入她紧窄的甬道内,又抽出一截,再度挺身撞入,不厌其烦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景彻……够了……嗯啊……”
她开口求饶,却被他堵住了嘴巴,他深吻着她,将她未出口的呻yin尽数吞入口中。
因为是初次的原因,再加上体位很规矩,陆幼卿的媚xue并没有完全敞开,两片大Yin唇夹着景彻的rou棒,因为他的大力抽送,花xue濡shi的rou瓣变得软热而深红。
陆幼卿睁开眼睛去看景彻,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他带着深重欲望的黑眸,这双往日锐利而清冷淡漠的眸子,此刻因为她而饱含色欲。
像是有些腻了这个姿势,景彻抓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抬高她的屁股,硕大的Yinjing一下子插入地更深,陆幼卿感觉到自己的嫩逼被一根火热的rou棒狠狠地插弄贯穿这,她想她的小逼一定被蹂躏成了shi哒哒的深粉色。
景彻凝着眉,黑眸盯着她和他交合的地方,看着他的性器逐渐消失在她腿心,又退出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唤醒他心底的野兽,吼叫着,压抑了整整两年的欲望顷刻间破土而出,若不是念及身下的她还是初次,他一定会用上各种体位干翻她。
她里面又热又滑,插进去就如同被丝丝绵绵的褶皱层层包裹,他从未在性事上体验过这样的快感。
景彻看着陆幼卿布满媚色的脸,她的身子随着他的顶弄颤动,胸前的两团高耸更是晃得诱人,景彻没有多思考,便伸出手去把玩揉弄起那两团,而下身还在不停的运作着。
陆幼卿,真不愧为他的欲望。
“够了吧,是初夜,真的够了……我好累,嗯……”
陆幼卿狼狈凌乱地娇喘,shi着双眸求他温柔一些,模样可怜,她竟不知道在床上这样求男人,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欲。
shi软的媚xue艰难吞吐着男人的性器,rou壁的褶皱被rou棒强势地层层划开,越往越深,直到进无可进。细嫩的xue口勒住Yinjing的根部,挤的血丝往外渗,肥美的贝rou被推到两边,处女的嫩蕊完全为他绽放。
……
这场性爱从下午进行到了深夜。
陆幼卿疲惫不堪,景彻却是吃饱餍足。
他规规矩矩地抱她去了浴室,将她放进浴缸里替她洗了澡。
擦干身子后,陆幼卿被他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结束一系列的事情,景彻坐在床边看着陆幼卿。
陆幼卿知道他就在身边,或许看着自己,于是闭着眼睛假装睡觉,事实上她确实很累,累到不想睁眼。
景彻抓起一缕她的秀发,把玩了两圈。
他是真的很意外,她还是干干净净的。
而且,他更惊讶于的,是自己的雀跃。
他花了两年时间接受自己对陆幼卿叫他不齿不愿承认的想法,当年白嫚告诉他陆幼卿和她那些所谓“金主”的二三十,让本就恼怒陆幼卿的他更加厌恶,后来才会狠心下令封杀她。
比再遇和得到她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陆幼卿是处子的事实。
如若陆幼卿本身就是玩的开的女孩子,他或许不会思考这么多,玩腻了就扔。
可照目前来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心中竟然泛起了名为“怜爱”的情绪,还是对自己曾经伤害过的女孩。
景彻关掉了大吊灯,只剩下一盏微亮的床头灯给她,而后出了房间门。
他不知道,就此开始,他将逐步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