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磕巴的叫着他的名字,送、送葬人先生...
被少女呼唤名字的男性一手支撑着两人的体重,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对准入口,长驱直入。
女孩攀住他的肩膀,双腿缠在他腰间,低下头向两人相连处看去,微弱的光让一切都全无保留映入她橙金色灿比朝阳的眼里。
她看见自己的小穴一点点吞进了送葬人粗长的性器,像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粉色的阴唇被分开,茫然无助摊开在空气中。视觉的刺激让她甬道急剧收缩,致使送葬人推进遇到了阻碍,他多使了一分力,往前挺进。恶性循环就这么发生了。她越是紧缩,他便是越是使力,直顶到生殖腔入口才停下。
嗯...啊....
到底是谁想出了如此亲密的男女结合方式?能天使小腹突出些微一小块,那是他在她体内的证明。
送葬人低声问:可以吗?
能天使点点头。
不断摩擦着的下体让室内温度急剧升高,令人沉醉的玫瑰花香与薄荷清冽的香气交织。
爱液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滴落在地上,房间里尽是喘息声,和肉体拍打抽插时的砰砰声。
能天使招架不住送葬人的撞击,身子一晃一晃,敏感的大腿根被撞得微微发红。他怎么这么不温柔?
停、停一下...能天使像是被谁打通了任督二脉,她突然了悟,那个才上岛就招蜂引蝶的帅哥,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吧?
被能天使叫停,送葬人虽不好受,却也从善如流,他没拔出来,怎么了?
呃...啊...突然停下,她也不好受,但能天使打定主意要问个清楚,不然心里总是不舒服,有个疙瘩,嗯...如果那天是别人...
不会。送葬人掷地有声。
她还没说完呢,他怎么就知道她要问什么,能天使咬咬嘴唇,一股得意自心底跃起,那今天呢?
送葬人摇摇头,也不会。
因为是你,只能是你。我从不相信命定,但那是在遇见你之间。
能天使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心满意足啵了他一口,嗯,不错!呃....慢、慢一点...你好凶...
她被他恢复的猛烈撞击弄得话都说不完整,被他贯穿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愉,酥麻了脚趾根。此时这个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男人与她无比的契合,就像是心灵相通,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送葬人的唇再度游弋到她后颈的腺体,轻轻吮吸着。
能天使心里一动,可...可以的。话音刚落,她感觉到一阵刺痛袭来,他的牙齿咬上了腺体,薄荷冷冽的气息冲上了能天使的天灵盖,脑中烟花漫天。
能天使高潮了。小穴内一股一股水液冲刷,不断痉挛,她迎合着送葬人的动作,交合处流出的爱液被撞成白沫,顺着送葬人的腿蜿蜒而下,在地上汇集。
他一字未说,将所有心中所想尽数倾注在了那一次啃咬中。
送葬人标记了能天使。
他不知疲倦鞭挞着女孩,反复进出着炙热紧致的小穴。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入,能天使都会发出悦耳的呻吟,听在他耳里彷佛催化剂。能天使脸颊埋在他肩窝,双手牢牢攀附着他结实的脊背,一对胸乳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之上,理智在男人捣弄得动作中趋近空白,啊、太深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能天使不知道,送葬人也不清楚。门外渐渐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大概是到了休息的点,贸易战等地点的干员结束了工作,走出来有说有笑一起搭乘电梯去往食堂。
两人对视,目光中都是一个意思:绝对不能被发现,被发现就完了。能天使一口咬上送葬人赤裸的肩膀,衣物早被她扯得七零八落。喘息与闷哼尽数消失在唇齿之间。
门外陆续有人经过,没有人发现一门之隔的这很少有人造访的杂物间内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情事。
其他干员的调笑声传进室内,增加了一种彷佛偷情般的快感,小穴愈加紧致,送葬人继续猛烈的抽击着,一次次撑开内壁,摩擦着她敏感的甬道嫩肉,将她填补得满满当当。
能天使第三次攀上高峰时,送葬人终于射了出来。能天使应激似的夹住他,热情挽留他,不让他拔出去。她没去看他疑惑的眼神,可以、射在...里面...啊...
萨科塔男性会错了意,以为是让他成结射精。他有点犹豫,他确认能天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但她呢?他如此思考着,却不自主往前继续挺进,试图撞进她的生殖腔。
啊...不...不...就...普通的...能天使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送葬人闻言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射了出去。
巨大的满足感后是一阵空虚,两人紧紧抱着。良久,送葬人把软掉的性器拔了出来,白浊和爱液没了塞子堵住,一股脑地倾泻而出,看得他又是眼热。
送葬人将视线移开,从衣兜里掏出干净纸巾为能天使清理干净,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