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盼的诱人的呻吟,抬起的脑袋也侧着轻轻搁在你的肩膀上,带着口腔湿度的热气扑打在你的耳廓上,与他蓬松的发丝接触的肌肤不时传来瘙痒的感觉,断断续续的呻吟钻进你的耳膜——他在叫给你听。
三一脱力晕过去前只听见这次被带进来的雌性叹了口气说了句什么。
但是就算是三一清醒也不一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他到现在也只知道“吃饭”“主人”“趴下”这类简单的词而已。
所以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有着暖黄色灯光的浅蓝色调的卧室的时候,三一其实有些惊讶的。
虽然在第一次被允许释放的时候就隐隐感觉到一些不一样,但从有记忆开始这还是自己第一次换了个环境呢。
不过吃惊也仅仅是有一点而已,毕竟身上流淌着一半某种不知名的巨型冷血动物的血液可不是他那婊子母亲可以捂暖的。
还以为她也只是玩玩儿而已呢,三一那时候还想得有些漫不经心,虽然自己身体没有那么矫健,但难道他们以为自己连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弱的生物都斗不过吗?
然而三一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在看到对方扬起手——就算是为了安抚性的摸一摸自己头顶,他也屏住呼吸,僵硬得不敢有任何较大的动作。
在自己忍不住观察对方神色并趁机蹭蹭对方的手讨好的时候,三一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其实也不算是绝望和崩溃吧。
毕竟从五岁开始每一天都要经历催情药物的催生的他,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比强忍欲望更加难受的了,可就算是这么难受的事现在他也都习以为常了。
除了不能泄以外,生活其实也蛮好的。三一望着把自己带进来的雌性走出了房间。这样已经很好了。屋子里很舒服很暖和,自己再努力一点就可以过得更好一点了……
边这么想着,三一边手脚并用的爬上床蜷成一团。思绪已经在难得温暖的环境里有些模模糊糊,却还是努力的想着如何讨好自己新的主人来获得更好的生存状况。
渐渐的,有着一头奶黄色头发的少年缓慢的眨动着眼睛,床头的灯光在他的眼下和额头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慢慢的,眼睛的眨动也已经停止了,只留下均匀而又绵长的呼吸——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