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走后,春卉让春桃拿了个高枕头过来垫在脚踝处将腿抬高,如今男人在她腹中留下的每一滴Jingye都珍贵得紧,说不准谁留下的种就能让她受孕,助她登上妃位。
宫人来报说李贵人来请安,春卉一边喝着冰萃的龙井一边说,“就说本宫午睡未起,让她在殿外站着等着。李贵人仗着自己是官家女,又是娘娘,即使并不受宠可也对下人趾高气扬。李贵人巴结欢嫔,常来钟粹宫,春卉还挨过她的耳光。春卉懒懒睡了半个时辰,才让人放李贵人进来。炎夏中午日头大,李贵人进来时已是满头大汗。
春卉抬眼看她一眼,嫌弃地在鼻前扇了扇,“什么官家女,浑身酸臭地像个叫花子。”李贵人握紧了拳头,却也不得不屈膝给春卉请安,“参见欢嫔娘娘,欢嫔娘娘吉祥。”春卉没有让她起身,反而唤来宫女,“妹妹热坏了吧,本宫让妹妹凉快凉快。”说罢便让那宫女将一盆冰水从李贵人的头上浇了下去。李贵人气到浑身颤抖,再也忍不住,指着春卉骂了起来,“你个贱人,原本不过是只狗,现在竟也神气成这般样子,你终究流的是最肮脏下流卑贱的血。”
春卉看看自己手上的护甲,一个巴掌扇到了李贵人的脸上,李贵人捂着脸尖叫,春卉看看自己护甲里带下来的血rou,嫌弃得摘下来扔掉。
“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子。春桃,给我掌她的嘴。”
“朕的爱妃真是好大的威仪。”宫门口传来声音,春卉忙忙下跪,“嫔妾请皇上金安,皇上万福。”
“起来吧,来这坐。”皇上坐在榻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春卉娇嗔一眼,倚在了皇上的怀里,那大ru挤压着皇上的胸膛若有若无地蹭着。皇上挑了春卉的下巴,“见着朕就发sao。”春卉扭了扭腰肢,“皇上是真龙天子,身上的龙霸之气勾得嫔妾难以自已。”
皇上一边揉着春卉的ru,一边问道,“这是要罚谁?”
春卉一边娇喘着一边回道,“李贵人以下犯上,嫔妾正要掌她的嘴。”
皇上一把把春卉胸前的衣服扯下,那ru跳出来,皇上上下拨弄着ru尖。春卉在一众宫人面前被扒了衣服也并不遮掩,反而将胸挺起送到皇帝手里,皇帝笑着扇了一下那saoru。
“把朕伺候舒服了,李贵人随你处置。”皇上挥挥手,朱德全就命人把李贵人拉出了殿。“朕这会子过来,是要你伺候着用膳。”
春卉一边仰着脖子任皇上玩弄那对巨ru,一边说道,“皇上想嫔妾怎么伺候嫔妾就怎么伺候。”
朱德全上前架起了春卉,“娘娘跟我走吧。”
朱德全并没有为春卉整理衣裳的意思,春卉就这么袒胸露ru地从殿门口走到了小厨房,说来也好笑,明明已经是娘娘,可是却连那勾栏院的ji女都不如,可是春卉不在意,她并不在乎像别的贵女出身的娘娘一般受人敬重,她就喜欢这种看那些人明明瞧不上她却不得不跪在她脚下的变态的快感。这天底下最大的人就是皇上,只要皇上宠着她,她就是再下贱那些高贵的人一样要跪在她的脚边给她磕头。
朱德全让太监剥光了她的衣服,让她躺在一张大木桌上,旁边御膳房的宫女将Jing致的菜肴摆在她赤裸着的身体上,一通布置完毕后春卉被抬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已经拿了玉箸等着了。那玉箸是寒玉而制,在夏日也冰凉十分,皇上一边拿着那玉箸夹住春卉的ru尖慢慢旋转着,一边跟春卉说道,“这女体宴,自古以来就是王公贵族的高端宴席,用女人的体温温着这些菜,吃再久也不会凉掉,以为妙绝。”春卉娇yin着,难耐地扭着腰肢,可刚扭一下就被朱德全按住,老太监的手满是粗茧,“娘娘可不能乱动,这要是将御膳弄掉了可是大罪过。”
皇上似是专注吃菜,可每次夹菜时冰凉的玉箸划过春卉的肌肤总会引起一阵战栗,春卉又不敢动弹,最后硬是忍出了一身薄汗。
“这鲍鱼还是要有汁蘸才能激发其鲜美,朱德全!”老太监闻言,伸手按住春卉的Yin蒂大力揉着,满是粗茧的手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春卉尖叫出声,两个小太监忙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扭动,动弹不得更使得春卉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个rou粒处,快要让她疯掉了,终于在几下抽搐后喷出了一道水柱,小太监连忙拿玉碗接住,yIn水落在碗中的声音十分清脆。皇上十分满意地吃完了一餐后就回了养心殿,只留下了脱力的春卉赤裸着在桌上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