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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diao拓儀式調教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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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的橫竹竿被放得很低,一個白髮黑眼的男人,雙手分開被綁在上面,露出了些許白色的腋毛。他一樣穿著緞質白色無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單薄的緞質白色開襠長褲,雙足赤裸,膝蓋後頭塞了一支橫竹棍,綁著,大腿張得很開,跪在地上。

    她喝了一大口酒:「那柳絮提到雙生子的時候,氣憤的模樣,看來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也許我們明日見到的事情會比昨天更激烈。」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時候,小廝們刷洗舞台地板的樣子。

掐著花街營業前的時間,帶著姚雙鳳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兒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紀,都該生孩子了還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過他們今後也沒機會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後

    那兩個少年跟昨天的書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繩套著,雙手被綁在身後,頭髮全部被束成一個髻,只是配合他們的瞳色,兩名少年的頭上紗質髮帶是桃紅色的。

    進門時,姚雙鳳繞去廚房看了眼食材。她讓蘇碧痕燙一籃毛豆拌鹽,切一塊蔥花薑末涼拌豆腐,還有隨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來。

    姚雙鳳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諾若家中要添人,必須他們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脈脈地看著蘇碧痕。蘇碧痕也露出被澆灌蜜糖的微笑。

    此時蘇碧痕端了燙好的毛豆和涼拌小菜來,那是薄片抓醃過的小黃瓜和細木耳紅蘿蔔絲的涼拌。

    夏景吃了一口涼拌豆腐,本來想說話,卻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個姚妹呀!我說你怎麼那麼執著於那伎子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他的白髮長、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紮起了侍僕的高馬尾,仍掩飾不住眼神深處的涵養。他的頭髮雖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樑長直,嘴唇的寬度和形狀剛好適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麗也可以看出是個男人,唇是恰到好處的紅;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而朱。

    折柳院的東家是城中某戶人家的家主,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折柳院主要由柳絮操持,她只管柳絮每個月上繳的銀子,幾乎不會到店裡。

    少年被帶上台的時候,台上被綁著的那個白髮男人說話了:「都是我不好,請您懲罰我吧!孩子沒教好都是我的錯!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孩子吧!」

    對面的夏景又臉紅了,十一則是充滿欽羨。

    *

    當姚雙鳳她們提及包場時,柳絮很不客氣地打斷:「那雙生子私自出逃,亂了規矩,必須懲罰,以敬效尤,所以不能讓你們包場。若要包場,他們那親爹倒是可以讓你們包,不過也未免不划算,那樣的老屁股本來就沒什麼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種馬,我是不會進貨的。」

    今夜的舞台沒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兩名少年生得極像,白髮、粉紅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遠看時,輪廓不很清楚,有種朦朧的感覺。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膚上襯得非常粉紅。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行拓印儀式的時辰了,這次姚雙鳳她們一樣坐在南廂房的東南角,本來姚雙鳳要付錢,但夏景要她把錢留著標初夜,這點小錢讓做姐姐的來處理就好了。

    柳絮打了一響指,兩名大漢各牽著少年出來了。

    「但說無妨!」

    「哎!妙哉!我在花街遊走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有人這麼玩的!行啊妳姚妹!這太好玩了,我一定幫妳到底!哈哈哈!」邊說邊猛拍姚雙鳳的肩膀。

    姚雙鳳的身體不像長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強壯,被拍得有點招架不住。蘇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揉她的肩。

    路上買了兩罐青梅酒,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餐廳裡喝了起來。

    姚雙鳳沒放開蘇碧痕的手,倒是一臉認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儀式,包場是不可能了,但之後的初夜拍賣,我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

    她倆碰了一鼻子灰,鎩羽而歸。

    姚雙鳳慢慢的跟夏景講了整個計畫。

    姚雙鳳對夏景說了:「我原本想包場的用意是:避免他們被公開羞辱的情況。昨天看那書僮被拍賣的樣子,可以想見拓印儀式的時候,他也是極不甘願的......心裡頭的傷,看不見,但不代表不會受傷,受了傷,也不知道何時能復原,復原了,也看不出來是否有留疤......」

    其中一名少年,單邊臉頰青腫,應該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這場秀要開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個妻主禮,便開始介紹今晚的節目:「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發賣出來的,我們折柳院也真真委屈,只能收這些沒教養的。枉費我們好吃好住的供著他們,這貨的兒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應了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個兒招牌,今日就讓各位貴女見識我們調教下奴的手段,保證日後伺候貴女們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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