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犹豫再三,鼓起勇气问出自己内心深处的问题。
她其实并不相信令觉所说,他救她,是因为自己长得像他的妹妹。
她虽然对很多事都弄不明白,但这不代表她傻。
白淞南前段时间喝多了久,难得没有折磨她,而是抱着她,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多她听不懂的话。
他醉醺醺的酒气熏得丁瑜皱巴着一张小脸,可她又不敢推开对方。
丁瑜,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开心过吧。他话说完,又呵呵的笑了几声,似乎是在嘲讽自己。我知道你心里怨我恨我,但我不这样做,你还能留在我身边吗?
他们那群,没一个是好东西,呵呵。他似乎醉的厉害,身上的重量全部压在丁瑜身上。我也一样,可我什么也做不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干呕几声,似乎是要呕吐。
丁瑜让他靠着抱枕坐好后,立马去拿垃圾桶和水。
白淞南嘟囔的那句话,她没有听清。
这是两人相处多年,她头一次见到白淞南如此失态。
看着白淞南醉倒在沙发上的睡颜,丁瑜替他拿了毛毯盖着身体。
他长得并不错,五官都很优越,身材也保持的很好,只是丁瑜却从来没有对他产生过心动的想法。
她不会爱上一个让自己遭受痛苦的人,她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怕白淞南,只是在两人的磨合中,她明白了,只有及时的示弱和乖巧,才会换来他的愉悦。
尤其是对陌生人,沉默顺从与察言观色成了她自我保护的武器。
目的?小瑜,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令觉捏痛了丁瑜的手臂,他似乎在紧张。
今天时祁来了。她忍着痛,解释给他。我很害怕,当时宁泽不在。
所以宁泽用过敏给你打掩护?
是,他说你会生气,所以要说这个谎来保护我。丁瑜被令觉的转变惊到,压下原本要说的话,索性将锅甩给时祁。
原来是这样,小瑜,你不应该骗我。令觉松了口气,松开紧握住她手臂的手。
丁瑜看到了令觉情绪的转变,心中像一团乱麻,她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人不对劲。
只是哪里不对劲,她说不出来,而且,她的感觉告诉她,宁泽那番话,一定是要传递出什么信息。
如果真的像宁泽所说,他在观察着自己,她的这番话,一定会让他再来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