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他老师的时候语气是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神纯洁又妩媚。
明明并排写在一起都矛盾的形容词在她身上却都总是很自然地呈现出来。陈谨言垂眸看着她眼底流动的光,只用一个深吻来回答了她的问题。
小姑娘的口中还残留着些可可的香味以及陈谨言可以接受的,恰到好处的甜味。
沈卿卿转眼又被吻了个七荤八素,感觉自己就连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了,两只手胡乱地抓着男人的衣襟,嘴里还不断撒娇般地喊着老师。
带有神圣气味的称呼一旦沾染上yIn靡感会沦落得更为彻底深刻。陈谨言把小姑娘打底的线衫推到锁骨处,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内衣扣:叫清楚点,是哪个老师?
陈和程的读音本来就十分相近,沈卿卿带着点鼻音娇娇地混过去好几回,软软糯糯地应:老师就、就是老师嘛
陈谨言把她的内衣也推上去,留下两团儿粉嫩嫩的ru就像是被撕开包装袋的鲜嫩果冻一样翘在那,然后站起身去找套,沈卿卿看他几步路的功夫脱了大衣和外套,又用食指和中指勾住领带往下拉松。
他总是这样从容不迫的,直到戴好套子回来,托着沈卿卿的小屁股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打上去也依旧是这样。
一个演员入戏快很重要,但出戏快同样重要,小同学。他滚烫的gui头已经挤在了女孩子泥泞狭窄的xue口,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叫一次。
沈卿卿感觉他这嗓子就算说惩罚都让人忍不住心生期待,可期待归期待,她还是没有勇气故意去招惹他的惩罚,便抿抿唇:陈老师?
嗯,待会儿如果再叫错,我会惩罚你。
他俯下身,如同猎豹般用一只手将小姑娘的双手抓握在一起压在了她头顶上,然后才不紧不慢地低下头享用这一顿Jing致而又丰盛的餐点。
男人含住她的ru尖儿,舌尖有力地拨弄着那小小颗粒,感受到小姑娘的身体逐渐紧绷,后腰开始悬空的同时在缓缓地将Yinjing往里推挤。
呜老、老师沈卿卿刚刚脑子里还惦记着一定要记住不能叫错,奈何男人Yinjing一往里入侵,快感的chao水就把她脑海中细碎繁杂的思绪卷得什么也不剩了。
什么老师?
陈谨言却好像知道她还有半个身子沉浸在刚才的戏里,被留在了那个台风肆虐的雨夜,一定要她在这种时候把戏里戏外分清楚。
叫清楚。
沈卿卿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双ru在他的动作下晃得格外厉害,ru尖儿就像是被ru浪一阵阵甩出抛高的小小浮木,高高低低无助地贴着海面颤抖。
程呀啊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后鼻音,身上的男人一下撞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沈卿卿浑身一哆嗦,几乎感觉那滚烫的坚硬好像要从她的小腹处破土而出般,两条腿儿蹭着沙发的皮面儿无助地蹬过去:
陈、陈老师
他确实是一个好老师,在教导的阶段相当耐心细致,在矫正的阶段又足够严格无情。
而即便她已经改口改得很快,陈谨言也早就有言在先。
叫错一次,即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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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字只差一后鼻音,真是太坏了。
什么?是我坏吗?那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