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话音未落,gui头便一下钻顶进深处的狭窄缝隙,那里是女孩子xue道的最深处,比外面的小口更为狭窄,炙热。
那小小的一圈筋一般的软rou在触碰到的瞬间便将他的gui头紧紧箍住,滚烫的yIn水更是仿佛对准了他的马眼一般当头浇下。
沈卿卿的手在那一瞬间一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得指关节都泛起了白,却依旧为男人的力道而不断瑟缩颤抖,仿佛暴雨中的弱小动物,无论如何辗转腾挪地想要闪躲,密集的雨点却铺天盖地让它无处躲藏。
不、不行哈啊太、太深
沈卿卿一眨眼眼泪就又滑出去了,纵使陈谨言已经退到了宫口外也根本止不住,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点滴残泪,垂着眼眸抽噎的时候最是惹怜。
陈谨言几乎已经退到她的xue口,只留下最硕大的头部还卡在女孩子的身体里。他却不急着进入,而是低下头一点一点缓缓地将她睫毛上的泪水吻去,然后再将Yinjing推进深处。
他已经给了她足够多适应的时间,多到纵使是陈谨言,后背也不知不觉地因隐忍浮现出些许shi热感,那种热气闷在他的衬衣下,让他不得不抬手扯了一把领带,吐出一口灼气。
我、我没事了陈、嗯
男人的隐忍与克制似乎与曾经隔着屏幕看过的画面不太一样,沈卿卿眼前的泪被他悉数吻去,逐渐清晰的视野却又一下被男人额角的细汗全部占据。
您可以、呜可以用力一点也、也可以快一点
她眯着眼儿,喘得又娇又媚:我可以我受得了。
沈卿卿话音未落,便听耳畔传来男人一声低笑,她羞得捂着嘴别过头去:不要、啊嗯取笑我
沈卿卿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和一个男人说你用力一点,快一点这句话,而且还是在床上,要换做以前她估计想想都羞耻得想挖个洞钻进去
但这个人是陈谨言啊。
不是取笑。
陈谨言完全没有还要继续客气一下的意思,也确实是已经被她的小xue吮得到了自制力碎裂的边缘,小臂发力直接从床上撑起身,用双手将她的后腰轻轻托起,Yinjing外退,再一次捣入时便如同开了锋的利刃般完全调转了一个风格。
那、那是在笑呜啊什么
他的动作简单至极,可却接二连三地将那微微上翘的jing头撞到让沈卿卿最酸麻酥软受不了的嫩rou上,叫她几乎叫都叫不出声来,只能一个劲抽噎地哭泣。
陈谨言手卡在小姑娘的细腰上,腹部好像滚着一团火。
他不断地往她最深处的小嫩口上挤压,看她因为太过深入的抽插涨红了脸,眼睛都眯成一道细软的弧线,一头长发如泼墨般在雪白的床单上铺散开,将紧绷的脖颈衬得更是无比纤细脆弱。
陈谨言低下头咬住小姑娘的纤细,哑声解答她的疑惑:
笑你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