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伪装者带上了“文明”的帽子。
彭狼从没体会过文明和公平,那些有父母的孩子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没有文明和公平,当他打那些孩子的时候,“文明”和“公平”突然就冒了出来。
他们会像战士一样站出来,用那根如剑般尖锐的指头指着他骂“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这种垃圾就应该被打死”“世界就是被这些人搞臭的”“这种人怎么还不去死”种种此类的话语。
在这样的经历中,彭狼对正常人的爱恋关系是好奇远大于真心拥有。
只有真正握在他手里的,才是他的。
强奸自己爱的人,这种关系是最持久的,不是另一方想解除就能解除的。
如果小瞎子以后要是和他分手了,他就专心当个强奸犯,在各种隐秘的、无人的角落,肆意侵犯自己爱的人,将他困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求饶。
爱人被干得狠了,会无意识地伸着嫣红的舌头索吻,被操傻了似的,呆楞的眼睛雾蒙蒙的,格外色情。
等操完了,再给小瞎子屁股里或花穴里塞上一根假阳具,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液,或者用贞操锁把前面那根秀气的小鸡巴锁住。
这样他就不能去找别人,只能乖乖等着他去操弄。
这种关系,比正常的恋爱更刺激也更持久。
所以他只是很克制地轻轻碰了一下小瞎子的头顶。
他没想让小瞎子发现。
他只是想给自己的心疼找个地方。
于是他找了个自认为很安全的地方,将自己无处安放的心疼轻轻放了下去。
一般情况下,像柳絮落在头顶上的一点小异常正常人是不会发现的。
毕竟正常人都用眼睛看世界,感知没有那么敏感。
可偏偏小瞎子没有眼睛。
在他失去眼睛后,其他的感知慢慢提高了,上天似乎是为了弥补他眼睛的缺憾,便给了他比常人敏锐的感知。
有人屏着呼吸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小瞎子的大脑很快反应了过来。
是他哥在吻他的头发!
可是为什么?
是喜欢他吗?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小瞎子的心跳陡然加速,快得让他害怕,想蹲在地上将它压下去。
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两人抱在一起,身体的反应如同共享的信号,彼此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变化。
彭狼的头还没抬起来,就知道小瞎子知道自己偷亲他的事了。
只不过从小瞎子薄薄的胸腔里传来的剧烈心跳,让彭狼有些担心。
他抬起手,将宽大的手掌按在了小瞎子的胸口上。
在放上去的一瞬间,两人都僵了一下。
空气莫名燥热了起来。
彭狼喉头滚动了一下。
小瞎子没从他肩膀上起来,炙热的呼吸喷在彭狼的脖颈上,带着某种暗示,刺激着那条动脉跳快了几分。
彭狼先前循序渐进的想法都成了一堆垃圾,他忍不住地侧过头,用下巴试探地蹭了蹭小瞎子绯红的脸颊。
下面的人呼吸急促,没有避开。
彭狼的唇便慢慢的、慢慢的滑下去,贴到了小瞎子光滑的脸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终于落下一个吻。
吻未停歇,贴着耳垂吻到下巴,将埋在颈间的人微微推起来的一些,又从下巴往上走。
两唇相接,按在小瞎子胸口上的那只手也向下滑去,探进睡衣贴上腰际的一刹那,小瞎子“嗯”了一声。
这一声似乎打开了开关。
吻压了下来。
唇和唇挤压着,厮磨着,在小瞎子微微张嘴换气时,一根肥厚的舌头从唇间钻了进来,搅动着另一跟胆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那只坏手,在腰间按压揉搓,不怀好意地一寸寸上移,在移到胸口时,手指不小心拨到了一颗小豆豆。
小瞎子身体一颤,彻底靠在了彭狼怀里。
两人就这样在客厅里拥抱着,亲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瞎子软软地趴在彭狼肩膀上,微微伸着舌头喘着气。
彭狼低头盯着那条露在外面的小舌头,低头追上去,勾到自己嘴里,用牙齿咬着不让主人收回,在自己嘴里作弄着。
小瞎子的脸不再是单纯的绯红,而是像沾了露水的荷花一样,带着勾人的艳。
嘴角和下巴水汪汪的,唇已经有些肿了。
两人站在一起亲了很久很久,小瞎子的上半身都被彭狼摸红了。
他们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彭狼的大家伙硬邦邦地顶着小瞎子的肚子,小瞎子自己也硬得难受。
可除了硬得难受,他还有个地方情动得更厉害。
花穴里淫水都泛滥了!
他从刚才沉溺的情动中清醒了过来。
小瞎子悄悄翘起屁股,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
心里又后怕又恐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