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應該就沒事了。」醫生細心的處理完後離開,留下幾包藥跟繃帶,讓女僕可以自行幫他換藥。
「主人好過份。」一名女僕難過的看著眼前的omega 道。她不知道眼前的可愛少年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閉嘴!記住自己的身份!」姐姐女僕對那名年紀還小的女僕罵道。
「對不起!」女僕連忙道歉,慌張的離開房間。姐姐女僕看著寒沂,深深的嘆口氣。連她也覺得主人這次真的十分過分,但是這種話可不能直接說出來,她可不希望剛剛的女僕因此失去工作。
「他的燒退了嗎?」伊熯隨口問道。
「退了,但是」女僕的話未落,伊熯便闖進了寒沂的房間。
「起來。」伊熯對躺在床上人說道。寒沂一聽到伊熯的聲音,硬是打起Jing神來。伊熯看見對方坐起身來,便把人一把扯下床。
「嗚!」寒沂才剛剛退燒沒有多久,就被這麼粗魯的動作給弄的頭暈目眩。雙腳一個沒有站穩,就跌坐在地。
「站起來,上次的帳還沒有算完。」寒沂聞言,心都沉到了谷底。
「主人,他的傷還沒好」姐姐女僕試著想要幫寒沂說話,卻被伊熯打斷。
「不管。」伊熯把人扔進房間。背上的傷還沒好,就被用力的撞擊,疼得寒沂哭出聲來。
「哭?你再哭試試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伊熯惡狠狠的開口。
「嗚對不起」寒沂想停止眼淚,但是生理淚水根本就停不下來。
「以後,我不要看見你哭。」伊熯淡淡的下達命令。
「可我知道了」寒沂震驚的瞪大眼來,想說點什麼,但最後只是點頭答應,不敢有任何異議。
「還有,你再讓女僕給你說話你試試,下次我就把那個女的給」伊熯的話未落,寒沂就連忙點頭答應,跪著求他繞過那名女僕。
「你很喜歡她嗎?」伊熯看見人這個樣子,揚起眉來。
「不是的她只是人很好」寒沂馬上搖頭解釋。伊熯沒有想要聽對方解釋的意思,直接把對方壓上床。
「會不會當狗?」伊熯問道。
「狗?」寒沂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來住我的房間,而這是你的床。」伊熯指向他房間裡前些天訂做的狗屋。
「是。」寒沂沒有拒絕,低頭順從道。
「我的遊戲很簡單。」伊熯替人戴上狗狗耳朵,微笑看著對方。
「第一,睡覺的地方就是狗窩。第二,只能用狗的方式進食。第三,每天被我蹂躪一次。」伊熯說完三點的時候,寒沂的心都涼了。
「知道了。」寒沂跪趴在地板上道。
「啊,忘了說,你只能用狗叫聲來回應我。」伊熯笑著說,心情似乎很好。
「汪。」寒沂慢慢的開口,在這一刻起,他已經失去了身為人的尊嚴了。
「嗯~真棒。」伊熯拿出一條狗鍊,扣上寒沂背後的環。末了,還審視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那麼,今天要來做什麼好?」伊熯把一堆刑具放在寒沂面前。寒沂的身體瞬間僵硬,看著箱子裡面的刑具,快要不行了。
「第一天,讓你選吧。」伊熯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寒沂不知道該選什麼,他看過的就只有鞭子跟木板,但是他可不想再用一次。
「不知道該選什麼嗎?」伊熯笑涕著對方,大有你不選我就幫你選的意思。寒沂就算自己不知道該選什麼,也不想對方來選,因為他知道對方肯定會選讓自己最為疼痛的東西。
「汪」寒沂看到了一個看起來跟項圈一樣的東西,便把他拿起來給伊熯。
「用咬的,你可是狗。」寒沂聞言,便低頭叼起它。
「我沒有想到你選了這個。」寒沂被壓在地板上,背對著對方。
「待會,我允許你哭。」寒沂聞言,便知道自己選了一個很可怕的東西,但是要換也來不及了。冰涼的皮革貼上自己的脖頸,慢慢的收緊。
「我會讓你,連發出聲音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