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囡囡,十六岁,发育得已经差不多,该有的全有,nai子将近两只汤碗那样大那样圆,屁股不仅丰满,而且翘挺,nai头时常隔着一层涤纶校服,被那粗糙的料子给磨得硬挺起来。怀孕的女人ru头有小葡萄那样大,是紫色;陆囡囡的就是桃花粉,比西瓜子小。
她走到哪里去都要被盯着看,因为她就是把nai子挺起来,一点都不驼背,而且屁股也被校裤裹得紧实,两瓣浑圆的上下擦动,形状清晰。班上的男生经常想把那层涤纶布扯下来,看看里面的rou是不是滑腻粉白。
陆囡囡也是好看的,不似班上另一女生张出荷的艳情,张出荷五官都细长,眼尾还上挑,狐媚子似的;她却是一双狗眼,小脸,同丰韵的身段不搭调,要的,就是这个不搭调。
她自然没给男生们看过,她下了晚自习,就要回家,家里也有男人,只有一个男人,是她继父卢江文。卢江文知道她ru罩所有花色同杯深,知道她内裤刚脱下来的混着尿的sao味,也知道洗净后的香,她不知道卢江文对她了如指掌。
她上的附中,是所好学校。附中旁在修酒店,工程到了夜里十一点,就停了,走近了才看清乌青色,塑料网格攀在建筑筋骨上头飘扬,好似面招魂幡,招了陆囡囡的眼光。她对这个工程很好奇,有几个工人对她也很好奇,他们渴念她很久了。
几个工人手粗糙,指甲缝同掌纹里多灰,肌rou不厚实,但紧致,背总是挺不直,皮肤也黝黑。他们苦等学生下自习,等到了就恶鬼似的直勾勾盯着,不管这些妹妹们才十五六,一律将她们看作sao滴滴的熟娘们儿。在他们的幻想里,她们的nai子已经很涨很俏了,下头的毛也长了些,不知道是嫩光的,还是茂密的。
他们苦闷得很,白天要受钢筋水泥同太阳的敲打,夜里却还没累得不举,见到了水灵女学生,下头就一包鼓胀胀的,难受死了。几个人见到陆囡囡总是挺胸耸tun,就在这晚上将她一把拉过来,拖拽到了集装箱做的临时屋里头。
“你们……你们放过我吧!”
陆囡囡哭叫,眼珠子却还没有滚出来,她狗眼匀溜溜,流着纯真而娇脆的光,头发已经被薅散了。
“放过你?我们放过你了,谁他妈给老子解闷儿去?”一人猴急解裤腰带,另一人倒是先灌口水,看着她家狗似的在床上粗喘乱爬,手指头一下子抠床单,一会子又将手臂贴撞到墙壁,落了好些墙片片。她的校服被这几人扒拉得半开不开,领子里头两堆腻rou要掉出来。
“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是一个高二的学生,我在附中读书,你们不要毁了我好不好!”
陆囡囡试图讲道理,她的嗓子嚎,但是她一向不习惯嚎出声,便在此刻都没什么Jing气。她在床上两平米不到的窄板子上以膝盖滚爬,“哎——”一人上前,笑着拽住了她校裤头,她啊啊地惊叫一声,想往前逃,却发现藕粉内裤都带下去,上tun与腰凉飕飕,被一只粗手捏捏摸摸,又温热起来。
她便拱着屁股朝后,想把这大屁股给装回到校裤里去,这下子,那拽着她裤头的手猛地将整条校裤褪到了膝盖弯处,两条晶粉大腿,rou颤颤的,内裤裹着两大团tun瓣rou,叫女人看了也流口水,叫工人们看了,下头的东西一下子硬邦邦地挺直了。
“不要……不要这样子啊!”陆囡囡的腰被人掐住,那人动作也轻,她挣扎得紧,动作就粗鲁些,总归,还是怕弄坏了这嫩出水的小乖,这皮肤同rou团儿,都是不经得磕碰的,他们拖水泥搬砖块的手,服侍这样的rou皮子,都学会细致同小心了。
“不要怎么样子啊小sao,小sao是不是第一次?”一人开口,带着乡音,声音厚得似大缸子酽茶,手便伸到了她包着下tun盖着xue缝儿的地方,四指并成了车床般的,又像铲子,轻缓地磨那软津津的rou,有些细软的毛还隔破了藕粉棉内裤,扎了他手指头,她挣扎不停,嘴里头被塞了东西,呜呜的。
“好软啊小sao,好像有点出水了。”那人嚯一下,惊叫着,把手指头猛地抽回来,在自己的鼻子前端嗅了嗅,一股腥sao,又将这指头送到弟兄头脸前,他们赶开这手来,笑骂:“别拿你粗手放我面前!”便又跳到了她前头,捧高她的小脸子。另一双手袭来,直捣她胸前垂荡的两只ru。
这两只ru是汤碗似的,前头已经说过,因此便正好合住了这双手的手窝,滑腻劲弹。“高中生的nai真好摸,这妮子发育得好着哩!”那人原埋在她胸脖处,一摸,便抬起了脖子,身上的汗渍味道同烟气扑到了她鼻眼,她难受地扭过了面庞,他一看,大叫道:“你他娘的还嫌弃老子?”在众人的哄笑里,便张开厚唇,咬住了她下颌上的rou,津了几口,手也揉着那对ru,不时地抖几下,晃得陆囡囡好似跑步时那样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