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是我们的重要客户,你赶紧把行李箱给他送过去,别让人家等急了。”纪晓芙刚要出门,便听到隔壁办公室贝锦仪的声音,平素不爱管闲事的她鬼使神差地推了门进去:“是哪位杨先生?”贝锦仪也不避她:“就是明教的那位副总,本来要赶去北京的,为了这个箱子把高铁票都改签到明天了。”看来这个箱子对他确实挺重要,纪晓芙问了杨逍的地址,发现刚好顺路,便请缨代了客户经理去送行李箱。
杨逍住在汉口天鹰度假庄园,风景甚是优美,纪晓芙心中腹诽,这人哪是迫不得已改签高铁票的,整一个为了休假而故意弄丢箱子的公子哥儿。纪晓芙把车钥匙递给了泊车员,门童上前帮她提着杨逍的行李箱,对她道歉:“纪女士,主楼的客梯今天正在检修,要烦劳您爬楼梯了。”
那箱杨逍正洗好澡出来,只听得有人敲门,随意披了件浴袍就去开门,只见他两年不见的小姑娘带着那口托运丢了的行李箱出现在他的门口。仿佛是来得急,小姑娘的面色微红,还在轻轻地喘着气,杨逍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美人都送上门了哪有不留一会的道理,忙把人请进了门。
纪晓芙也是两年没有见到杨逍了,虽然那个孩子是自己执意要留着,产检、分娩时身边人对她的“关心”,她也不过是置之不理。可她从来没想到,当孩子的父亲就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会突然生出这等无名的委屈。杨逍从没见过坚毅的小姑娘红了眼眶,赶紧把她搂在怀里哄了又哄,可晓芙却突然一颗颗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虽然才是初夏,刚爬了五层楼的晓芙身上却挂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白白的两团rurou上,汗珠汇集成串,隐没在深沟之中。两年不见,晓芙的胸竟然大了这么多,杨逍不禁咽了下口水,但也不敢造次,小姑娘心里一定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事儿,才想要借激烈的运动来抒发她的情绪。
纪晓芙一屁股坐在客厅的长绒地毯上,长长的腿曲起来摆在身体的两边,两手撑在身体之前,她还在轻轻地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两年不见了,我的晓芙还是这么美。”杨逍跪在她身前,按着她的头,轻柔地啄吻像棉花糖一样落在纪晓芙的嘴唇和双颊,长绒地毯的纤维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使她忍不住收缩自己的tun中肌和tun大肌。杨逍一手抚摸上纪晓芙丝绸一般的大腿,缓缓向腿间滑去,另一手穿过她柔顺的秀发,到达光滑的脊背,解开了内衣的束带。白嫩的rurou失去了钢圈的束缚,弹跳着摆脱了黑色的布料。
杨逍埋首在美人的胸口,眷恋地呼吸着她的气息。微咸的汗ye被舔舐,津ye与汗水在晓芙的胸腹之间混合。她的喘息越来越混乱,腿间的那只手隔着蕾丝的布料揉搓着她的花心,引得晓芙一阵阵颤抖,另一只手滑到她的tun上,轻柔的抚触诱引她抬起翘tun,身体向杨逍慢慢靠近。两人俱是无言,虽两年没见,但默契依然如旧。
杨逍深吸一口气,欺身向前将晓芙压倒在地毯上,柔软的长绒地毯给背部带来的细腻触感,惹得她又一阵轻颤。浴袍被纪晓芙轻松扯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包裹着有力的胸大肌和腹直肌。晓芙一把拉过杨逍的脑袋,用小虎牙啃着他的脖子,杨逍也配合地用唇细细地磨她的耳垂,另一手拉过晓芙的小手,在她的帮助下把裤子褪到膝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