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第一个动作是跪好,在玄关的地毯上,再脱掉身上所有的鞋袜衣物,都是多余。电视在吵嚷,播放着午间新闻,十二点整。
外面太阳光耀眼,温度在持续升高,脱掉的衣服摆在玄关鞋柜旁边。
打火机打火的声音,我爬向沙发。
他坐在那里,并不在意我爬向他,直到我跪在了他的脚边。
“你今天和谁一起放学回来的?”
烟灰落在茶几的烟灰缸里,他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语气波澜不惊。
“是同学…”我回答,“主人。”
“同学啊。”他熄灭了烟,原本夹着烟的手伸到我的ru房上,揪着我因颤抖而硬挺起的ru头。
“放学和同学一起回家?”
“对不起,主人。”
我认错,多年以来的经验教训几乎给了我只要一被他质疑就必须要先认错的本能。
“母狗。”他吐出的字眼我早就能坦然接受,他也深知这个称呼对于我的冲击力已经远不如最初来得强烈。
“狗也配和‘同学’一起上课放学?”他加重语气,好似玩笑一般继续问我,“爷还真想知道母狗的‘同学’家住哪儿?住这里么?”
不是住这里,我不用回答,他虽然是在问我,但根本就有答案。
“唔…”
我的不回答惹恼了他,他又用力捏了捏我的ru房。
要怎样的答案?
“同学不住在这里,主人。”我说着,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脸,大概是即将说谎于是不由自主的想看对方的反应,“是向同学借了笔记做期末考试的重点,要讲解,就一起放学…嗯…送母狗回来了。”——
“今天放学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家。”没有说谎。
“我让你同桌带给你的东西收到没?”巧克力和藏在巧克力底下的告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面前是男生热切的目光。
“走吧,我送你回去。”
——
“期末考试?嗯,什么时候?”他似乎不纠缠于同学和我一起回家的话题了,我松了口气。
“六月底。”
“笔记有多少?多久能抄完?”他恢复了原来的坐姿,环抱着手臂皱着眉头问我,好像一个正在检查孩子功课的家长。
“很快…就能抄完。”我没有借同学的笔记,但那个男生却将他的笔记塞给了我,上两周我缺过课,大概是他觉得我需要把缺过课的笔记补上。
“去抄完,打电话给你的同学,让他半小时以后来取。”
为什么?
“好的,主人。”然而不质疑不回嘴也是我的本能。
一丝不挂的在书房里抄写笔记,打电话给同学让他过半小时到楼下取笔记。男生爽快的答应了,并没有觉得麻烦,甚至语气里透露出期待来。
笔记不多,我很快抄完,他也似陪同一般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我放下笔,他勾勾手,我老老实实爬过去。
“撅起屁股,母狗。”
按他说的摆好姿势,他的手指在私处抚摸过,然后有冰冷的触感,跳蛋,他将塞进去的跳蛋那端有线连接着的遥控器放到了我的背上。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动作。
客厅里响起手机铃声,我要爬过去接,他却拍了拍我的头,然后自己走向客厅。
“穿上。”接完电话以后他丢给我一套衣服让我穿上,然后告诉我过两分钟我的同学要到家里拿笔记,家里,不是楼下。
他给我的衣服里没有内衣内裤,只是一条吊带裙,裙摆短到只够勉强遮住私处。跳蛋还在Yin道里闷闷得震动着,遥控器在手上,我穿上吊带裙以后,也不知道该把它放在哪里。
没有他的允许,我也不敢轻易拿出他放进我身体里的东西。
我要这样去还笔记吗?这是他要求我的穿戴。
笔记在手上,门铃在响,他倚靠在书房门旁,示意我去开门。我咬咬牙起身,在他的注视下走到门前,遥控器握在左手上,大腿努力夹紧,以免跳蛋从Yin道里滑落,右手是笔记,我将左手背在身后,然后费力的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