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隽上车后,孟晚歌终于放下手机往后倒去,不料一靠上椅背,后背忽觉一阵涨痛,她没忍住嘶了一声。
尹隽系安全带的手一顿,偏头望向她:怎么了?
孟晚歌伸手摁了摁左后肩,噘嘴道:没事,就是压到了有点疼。
尹隽思虑稍顷,扣好将安全带:还是去趟医院吧。
才不要!孟晚歌瞪大眼,又没什么大不了,都这个时间了,难道要为了这点小伤去挂急诊?我才没那么娇气。
倒不是在逞强,学舞的人哪一个不是磕磕碰碰过来的,她刚开始学舞头几年身上大大小小的淤伤那才叫惊人,这周的刚好下周又添新的,尤其孟晚歌皮薄rou嫩,一身皮rou又白得惊人,稍微跌一下撞一下,皮下的出血都会看起来格外可怖。
可尹隽从来没有看过她身上有伤,应该说从没注意过,在他眼里孟晚歌一向娇生惯养,从头到脚无一不被养得Jing细,便不觉将她当成一点小伤都受不得的娇娃娃。
真的不去?
不去!还不都怪你!谁叫你非让我跟她们吃饭?孟晚歌横他一眼,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抿了抿嘴小声要求:要不你回家帮我擦药?
尹隽紧了紧手指,发动车子,说:好。
到家后孟晚歌回房洗澡,尹隽快速冲过澡后在屋里转悠半天也没见药箱摆哪儿,只能给徐荣打电话问。
徐荣一听便连珠炮似地问:谁受伤了?什么时候伤的?伤哪儿啦?
尹隽耐心道:是宝宝,刚吃饭时后肩被撞了一下,应该是淤血了。
徐荣又是一阵念叨,发完牢sao才说:药箱在储藏室的柜子里,有一条叫喜疗X的软膏,治淤伤效果特别好,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和家里兄弟打架时,我就是给你擦这条
得到想要的信息,尹隽当即打断他:嗯,知道,挂了。
欸欸欸等等!刚受伤可不能揉,这两天先冰敷,冰敷完擦薄薄一层,一天擦个两三回
等徐荣甘愿挂电话,孟晚歌也洗好澡了。
为了方便上药,她穿了细肩带背心和短裤就来到起居室,尹隽粗粗掠过一眼,下楼前指示道:先去沙发趴好,荣叔说得先冰敷,我去拿冰袋。
孟晚歌听话地就定位,侧头看着尹隽下楼去取药和冰袋,突生一种被他伺候的感觉,不禁心情大好,心里对赵家姐妹的龃龉也就少了那么一咪咪。
尹隽再回到起居室,见她抱颗抱枕乖巧地趴在布艺沙发上,不用与她正面相对不知怎地让他有些松了口气。
他走过去蹲在沙发旁,才发现淤伤的位置比想象中要低,赵雅娟比她高了些,手肘弯曲时撞到她的蝴蝶骨,正巧在文胸的束带中间。尹隽微微屏息,滚着喉结哑声道:宝宝妳受伤的位置不好弄,明天再让家政阿姨帮妳好吗?
孟晚歌一听就不依了,她撑起上半身转过身,小嘴翘得半天高:你自己答应帮我擦药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尹隽有口难言,看着她哀怨的眼神却没办法直接走开,踟蹰半晌终是解释:妳得把胸衣脱了才擦得到。
孟晚歌怔愣了会儿,犹不死心:那、那就脱掉啊,反正我外面还穿了件衣服
固执的小东西。
尹隽闭上眼无声叹了口气,转过身道:那妳先脱了吧。
孟晚歌咬着唇弹开扣环,三两下扒了文胸塞到抱枕下面又趴了回去,然后才瓮声提醒:我好了。
尹隽深深吸吐过后转过身,将她的细肩带背心往下拉了拉,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黑紫的淤痕,眉头不禁一皱。他将冰袋用毛巾包好,示警道:有点冰,忍耐一下。
好
怕她细皮嫩rou受不了,尹隽没敢给她冰敷太久,十来分钟后便收手给她抹药,按着徐荣的交代,将软膏抹在伤处仔细推开,这时她全身竟开始细细打起颤来,尹隽以为弄痛她了,刚想停手她便撑着上身弹了起来。
孟晚歌憋得双颊涨红,眼角甚至带着泪光,回头嗔怨:你好了没呀?痒死人了!
她毫无所觉自己的姿势有多撩人,从尹隽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沉沉下坠的两只ru鸽,及顶端上两朵嫩粉的娇蕊,他窒息般哽住呼吸,无可抑制地全身发硬,每个关节都像被锁定般动弹不得。
像过了一个世纪,他耗尽了全身力气才逼得自己将目光移开,挤出来的声音却粗哑得如同喉头含了砂砾:好了
孟晚歌未曾察觉异样,松了一口气,遮遮掩掩地把胸衣藏在抱枕和身体之间爬起来往自己房间走,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回过头满意地灿然一笑:谢谢爸爸。
尹隽蹲跪在原地,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坚硬,他低头望着颤抖的指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他,尹隽,下流又无耻地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产生了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