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含着东西往深处一顶,光华紧窄的女xue便被撑得发胀,他仰着脸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来,面色惨白。
尊上xue间容着角先生,手指穿过他金色的长发,变出一支金色凤钗来,给光华挽上。
青年挣扎间鬓乱钗横,分开双凤凰,怒瞪着一双眼,香消色褪,小腹上的阳具被勒得紧紧的,口中吐出些污言秽语来。
鸿明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拉,那粗长骇人的角就顶得更深,活生生把光华绞出了泪音:我cao你呜
鸿明索性起身,掰开了光华的腿,手指在xue口处打着转:你还在考虑自己的既得利益,依旧是高高在上,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她说着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个女子的帕子来,塞进了光华的口中,阻拦了他胡言乱语那张嘴。
双头的角先生被越吞越深,直到顶到深处两枚花唇贴在一起,滑腻的蜜水相互触着,滴滴答答混在一起。
唔唔!光华不肯接受现实一样扭着腰,他的长袍散落开来,一双长腿有力,窄胯四处乱晃,却只能把角先生吞得更深。任是谁也不敢信这样秀气的器官会出现在身高腿长的青年身上,可滴滴答答的蜜水和收缩泛红的嫩rou却证实着他在获得快感。
鸿明将光华的一只腿屈起来,往他那边靠了靠,前后起伏着,将粗长的玩具楔得更深,拉开了青年的衣摆,衔住他的ru粒。
对方的腰肢被迫抬起来,长腿向上探着,迎合着尊上的动作,被缠绕着的性器像一团毫无生气的软rou,毫无生气,也毫无用途。
角先生上青筋虬结,不知为何突然又有了生机一般,两头都雕琢得生动的角被嫩rou包裹着,凿进光华从未用过的花xue之后,他每呼吸一下似乎都要将形状烙在内壁上一般。深埋体内的角先生随着光华的呼吸而微微发胀,不断顶戳着嫩rou。
剥夺女子的利益,然后混淆Yin阳,这就是你这一千年学到的吗?鸿明伸手,掴了一掌在他孽根,对方立刻如濒死的鱼一样弹起来,又沉沉落下去。
身下的人发出像漏气一样的声音,沙哑着嗓子额额啊啊了几句,却说不出话女尊将他的口堵住了。
十月怀胎战胜的苦难,却由你钻了空子。她一边说一边抽着光华的rou根,啪啪的掌掴声落在了光华的软rou上,那被束缚地紧紧的性器竟然勃发了起来。
光华挣扎着要逃,却怎么也逃不开,他怎样说也是日月所生,对上尊上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他在千年后终于体会到了这种铺泄开来的力量,柔和却又让人无法反抗。青年的大腿打着晃,紧紧地绷着,被不断扇打的性器快要到极点,细绳勒得愈发紧,几乎要把性器割裂。
偏偏光华在这痛感极为凛冽之时,却在一顶一磨的角先生上品尝到了快感,多次推拉一般的Cao干深顶后,喷出了一股蜜水来。
他大口喘着气,不敢相信似地伸手摸着那一滩,自己竟然靠着这口雌xue喷出了水来,这和女子有何区别?!
尊上也伸手摸了摸那一滩黏腻,双手撑在了光华的身边,明明角先生还在鸿明身体里,她却不以为意,而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光华:也不过如此。
半晌,尊上又补充了一句:你千年来,也不过如此。她的手在光华小腹处揉了一圈,平坦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鼓涨起来,似乎塞满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