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钦烨听了,想起自己在秦驷那里的所见所闻,皱了皱眉道:“那就先把他收押,等回到京城,让陈大人审吧。”
&&&&陈大人名叫陈樑,是刑审问讯的一把好手,经过他手里的犯人,还没有不说实话的。
&&&&沈德宁自然是什么异议都没有,低着头不再说话。
&&&&傅钦烨顿了一会,又开口说道:“沈公公,你说,皇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沈德宁抬头看了一眼傅钦烨,他看见傅钦烨脸上笼罩着一层疑惑,一副万分不解的样子,像是遇见了什么令他万分迷惘的事情。
&&&&这一瞬间,沈德宁如同回到了傅钦烨十岁之前的时候,那个事事不解的小太子,常常是这样的表情。
&&&&沈德宁想起在路上审问的那个小宫女,谨慎地回到:“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傅钦烨半响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低声道:“你觉得,皇后她真是秦思吗?”
&&&&这话一出,沈德宁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傅钦烨,随后他又发觉自己这个动作实在不妥,他连忙低下头,比刚才更低了一点,沉声道:“皇上认为……这个皇后是假的?”
&&&&傅钦烨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过脸望向窗外:“罢了,等回宫再说吧。”
&&&&毕竟是在江西,行事多有不便,还是回到宫里再说这些事情吧,到时候也好调查……
&&&&傅钦烨却感觉到有些不是滋味,说来说去,他其实不过都是在找借口罢了,可是那个让他找借口蒙骗自己的人呢,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大摇大摆的,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她的错处一样。
&&&&傅钦烨这下更感觉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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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赈灾粮该到的日子了,这些天他们没有吝啬粮食,难民虽多,但却没有一个人饿着的,还有些人也愿意跟衙役一起到城外搭起临时的住处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当然,也有坏的事情,比如说,已经有地方发生了瘟疫。
&&&&他们倒是带了些药材,但是抵不住瘟疫来势汹汹,他们带来的那些药材还不够救济几个村子。
&&&&更恼人的是,城中也开始有人陆续生病了。
&&&&面对瘟疫,秦驷也束手无策,她的医术不算好,顶多是通读了几本医书,可以给自己看看病罢了。
&&&&城里的大夫全都被聚集了起来,每日进城的人都要大夫先看看,然后再关上一日,才能进城,这个方法倒是预防了一些已经感染上瘟疫的人进城,但是对治病救人却要药材才行。
&&&&傅钦烨真是心力憔悴,以前他在京城里坐镇的时候可没想过救灾一事居然有这么多要忙的事情,好在这次跟随赈灾粮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曾经多次赈灾的大臣,有他坐镇,也不用傅钦烨那么劳累了。
&&&&可是这一天,从早等到晚,却什么都没有等到,一直到深夜,徐子涛才敲响了傅钦烨的房门。
&&&&傅钦烨压根没睡着,一听见敲门声,什么都不说,先问道:“是不是赈灾粮来了?”
&&&&门外徐子涛的声音却没有如傅钦烨所想的那样,干脆利落地回答一个是。
&&&&他没说话。
&&&&傅钦烨的一颗心沉了下去,他再次说道:“门外的是谁?”
&&&&徐子涛这才说话:“是臣。”他苦笑了一声,“确是赈灾粮到了,但是……皇上还是亲自却看看的好。”
&&&&傅钦烨听见他的话,心里那不好的预感就更加强烈了,房门打开,他看见徐子涛那十分不好看的脸色。
&&&&沉默地起身,傅钦烨再也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有失体统了,只稍微整了整衣裳,他就跟着徐子涛去看押送赈灾粮的车队。
&&&&等到他看见赈灾粮变成了什么样子之后,傅钦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
&&&&傅钦烨喃喃自语道,徐子涛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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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怎么回事?”秦驷睡到一半,就被外面嘈杂的声音给惊醒,也不知道是谁在喧哗,锣鼓喧天的,秦驷一起身,就能看见从外面透进来的亮光。
&&&&“皇后娘娘。”今天当值的是瑶虞,瑶虞安静沉稳,不喜说话,别说夜里了,就算是白天,也不怎么说话,还是听见秦驷起身,她才问了一句。
&&&&秦驷应了一声,然后道:“怎么大半夜的,那么吵闹?”
&&&&瑶虞连忙道:“奴婢刚才出去问了,是赈灾粮到了。”
&&&&如果是赈灾粮到了,所以才这么吵闹的话,那倒是不稀奇。
&&&&秦驷揉了揉额头,却听见瑶虞继续说道:“奴婢还听说,赈灾粮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