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来是的,早上还恋恋不舍,想再来一发呢!
&&&&“我说,一起,又怎么不对了?”沈越泽往她的方向一撇,眼神里有无尽的言语。
&&&&“……我不和你说了,下车!”陶可按下车门解锁,害羞的捂着脸下去等他开到车库。
&&&&什么啦,想和人家一起洗鸳鸯浴,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啦!讨厌!
&&&&沈越泽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又思维发散,干脆跑偏到少儿不宜的地界儿,我说的是一起做饭,谁想那档子事儿了!
&&&&不过,你要是这么急切的话,我也只好奉陪啦!
&&&&沈家的小少爷是怎么炼成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拿着一把小葱犯了难。
&&&&“这东西,怎么弄?”味道很冲,沈越泽拿起来鼻尖一嗅,这是配菜吧?调味用的?
&&&&“剪刀剪掉葱须,放在一边我等下洗,然后葱白和葱叶分开搁在小盆子里。”陶可在收拾着小排骨,看他没有动作,停顿了一下。“主子,您不会不知道什么是葱白吧?”
&&&&“知道!当然知道!你给我闭嘴!”沈越泽恼羞成怒,咔咔使用剪刀。“葱须留着干嘛使的?我可不吃!”
&&&&“就是给你吃的,你前几天醉酒到发烧,难道忘了?我煎水给你去去寒啊。”陶可在案板上大刀阔斧的切,砍,拍,惹得沈越泽时不时的对她侧目。“得了,你还是去外面等吧,别在这里了。君子远庖厨,你懂得。”
&&&&“……”确实,在厨房里帮不上任何忙的,瞎碍事。再说了,君子这顶高帽子,戴上也蛮舒适!
&&&&沈越泽将已经被他碎尸万段的小葱一丢,踱着官步出去。
&&&&切,还生气了呢,小心眼哟!陶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笑的眼睛月牙状。那粉红色花边围裙,他穿着还蛮好看呢!这小模样,错过了一回,可就没有下次啦!
&&&&这么一想,陶可洗干净手,拿着手机喊道。“主子!”
&&&&“干嘛!”沈越泽一回头,脸色很臭。
&&&&咔嚓。
&&&&“哈哈哈哈!没事儿没事儿!”陶可得了手,高高大大的穿小粉红,反差要不要这么萌啊!
&&&&真是可爱到没朋友啦!么么个哒!
&&&&沈越泽大步跨过来,一把捞住她。“你胆子挺大啊!快交出来!”
&&&&“就不!这是我哒!”陶可顶嘴,一边将手机塞进兜里。“好男不跟女斗!你欺负女人!”
&&&&“是啊,就欺负了,你怎么样?”沈越泽不怒反笑,将她按在料理台上,慢慢悠悠的从她衣服下摆伸手进去。“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啊!哈哈哈!唔!”腰部那里的痒痒肉被挠到,陶可扭捏着开始闪躲,不时的轻笑出声。
&&&&“别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沈越泽继续往上,捏住那团柔软,像是揉面团一样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法老道又十分富有技术性,偶尔刮过顶端,引得陶可受不住的手往后撑起,浑身发软。
&&&&这样的气氛正好,锅里的汤开始咕咕嘟嘟的冒泡。陶可想象了很多次恋爱的样子,可没有哪一次会想到自己被一匹饿狼盯上。
&&&&用饿狼来形容沈越泽,是最贴切的,他食髓知味,越饿的话,是不是说明对自己的渴求越大,越是喜欢自己?
&&&&这算是金龟婿吧?说起来,沈越泽什么都好。
&&&&陶可心花怒放,紧紧的抱住他强劲有力的腰,将小脸埋在他胸口,轻轻的蹭着。“主子,我不离开你,你能不能保证,不会丢弃我呢?”
&&&&小狗般可怜,这丫头,一定是装的吧。沈越泽明明心里清楚的很,她没有安全感,自己与她之间的关系,如同空中楼阁一般,抓不住握不牢。“你想要什么?嗯?跟主子说说。”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那身子往餐厅走,托着她,令她的腿教缠在自己的腰上。而陶可因为重心不稳,紧张不已,生怕会一个不留神,后脑勺着地摔了个一命呜呼。
&&&&“我们签协议还是契约,或者咬破手指写保证书?”沈越泽捉弄着,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情意。
&&&&“唔,那我可不敢呢。”陶可也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笑着打趣。“你有莺莺燕燕,我却行情不济,怎么公平的了?”
&&&&沈越泽一听,瞳孔没来由的一紧,她的那个所谓学长还没查清楚内情,总觉得是头号危险人物。“是吗?那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跟我讲,什么逻辑谬论和强辩那些大道理呢?还有,新开的法式餐厅,味道怎么样?”
&&&&“啊?”陶可这下明白了,原来中午看到的车,真就是沈越泽的。“你是想邀我吃饭来着?然后碰到我和学长一起,就……”
&&&&“正好顺道儿,巧又不巧,让我给逮了个正着。你说吧,准备怎